“我问你,你为什么这么的护着他!”
岳斯洋嘶吼着,就像一个会吃人的野兽!
“我还要问你呢?今天为什么打人!”
房漫如对了回去,
“我打他怎么了,你心疼了!”
岳斯洋更火。
“岳斯洋,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理取闹的,跟个神经病一样!”
“自从你回来,你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神神秘秘的,搞得人都是神经兮兮的,你怎么要怎么样啊!”
房漫如一阵输出,把自己心底的怒火一下子就泄了出来,
经她这么一喊,岳斯洋话也不说了,
过了半晌,他冷漠无情的讲了一句,“你不就是想离婚吗?那就里!”
气氛一下子降到冰点,
房漫如沉默的几秒,生气的说道,“离就离,后天民政局见,谁不理谁是狗,”
说完,她生气的进了屋,直接躺在床上,倒头就睡,她现在一看都不想看到岳斯洋了!
躺在床上,眼泪不受控制的往外流,
她用被子擦了擦眼泪,
她和岳斯洋的缘分这次估计已经走到了尽头,
房漫如躺在床上睡不着,她翻来覆去的,直到听到岳斯洋在外和岳母的讲话声,她猛地起床,直接把岳斯洋的被子一卷,打开门就这么给扔了出去,直接把门关上,不放心的还把插栓给擦插上,回到床上,就这么静静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岳斯洋准备进屋,走到门口看到自己的被子就这么给扔了出来,她敲了敲门。
“开门。”
岳斯洋用命令的语气说着,
房漫如也不理她,也不开门的。
“我让你开门,你听到没!”
只听砰的一声,岳斯洋一脚就把房门给踹开了,
房漫如被吓了一跳,
岳斯洋欺身而上,一把就把房漫如推到在床上,他满眼猩红,眼角发红,死死的看着房漫如,就像在看着自己的猎物一样。
“你··你要做什么!”
“我跟你讲,你要是打我,你就不是个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我需要你知道!”
“反正你也不在乎!”
“岳斯洋,我警告你,你要是动手我也会不客气的!”
房漫如假装镇定,可心里怕的要死,
岳斯洋那表情恨不得把人吃了。
下一秒,岳斯洋直接吻在了她的唇上,上嘴就咬了她一口。
“唔···唔···”房漫如推不开他,
“啪”
最后直接一巴掌打在了他脸上,
一下子把岳斯洋打愣住了,
他直接起身,去柜子里拿了他的东西就走,
走到门口,他扭头看了一眼房漫如,
“对不起!”
“从今天开始到离婚那天,我都出去睡!”
然后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房漫如只感觉胸口一阵阵的疼,眼泪哗哗的流,
就这样两个人谁也不跟谁讲话,即使碰到了也是当没看到,
房漫如每天都去县城卖他的丝巾和头巾,虽每天收入很不错,她也开心不起来,不是发呆就是在发呆的路上。
突然有一天,一个穿着一身洋装,十分干练整洁地出现在家里。
她披着长发,显得十分美丽。
这张细致白嫩的脸房漫如再熟悉不过了。
是纪念,
“纪同志,你怎么来了!”
“你也是从京城来的吗?”
房漫如收起内心的悲伤,起身和她打招呼。
纪念勾了勾嘴角,显得十分的的陌生,
“嫂子,我是特意来找你的。”
她站地笔直,眼睛里充满了骄傲,口口声喊房漫如嫂子,却没有一点把她当嫂子的样子,
“特意找我的。”
房漫如愣住了,“你应该是想找岳斯洋吧!他在家,你喊一声他就出来了!”
提前岳斯洋房漫如心里还是痛的,
“不是,我不找他,我是找嫂子你的!”
纪念仍是皮笑肉不笑的,
“我是来劝嫂子,你该放手了,人不能太自私了!”
她虽笑着,可句句都在指责房漫如。
房漫如彻底傻眼了,
“我自私!”
“你是不是搞错了,”
“我怎么就自私了!”
“我跟纪小姐好像没有交集,实在是想不起来哪里得罪了纪小姐你。”
可以看的出来,她是来兴师问罪的。
可是问的什么罪,房漫如一脸的懵逼。
“嫂子用不着表情惊讶!”
“你扪心自问,你一直不离婚难道不是自私吗?”
“你就这么拖着斯洋不放。”
纪念总算是打开天窗说亮话了,也不继续兜圈子了。
看明白一切的房漫如笑了笑,
“原来,纪小姐喜欢我老公啊!”
“我就说,你怎么会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