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理礼摆摆手:“嗨呀,不会的,他就长这样,也不是爱告状的性子。”
“再说我又没欺负他,只是哄他帮帮忙罢了,哥哥帮妹妹不是天经地义。”
说罢,她拍了拍铁马的后背道:“是不是呀铁马,你沈大哥他可是自愿的,我可没逼他。”
于此同时,刚走到木桩边的的沈观突然打了个喷嚏。
一旁的小顺见他揉了揉鼻子,忙关切的问道:“公子您是不是着凉了?”
沈观摇摇头:“不是,估计是有人偷着骂我了。”
小顺惊讶:“啊?”
沈观回头望了望远处的跑马场,心道可真麻烦,上赶着帮忙还要被人在背后讲究,真是好生不讲道理。
小顺眼神顺着自家公子的目光看过去,只在跑马场那看到了几个如蚂蚁那般小的身影。
他摇摇头,心道,公子的心思可真是让人难以琢磨。
另一边温理礼带着铁马直奔马厩,并吩咐马厩里的伙计把她的老朋友大黑和二黑放出来玩玩。
那伙计闻言忙点头称是
……
“哇,大黑、二黑,我好想你们啊!”
两位黑一出来,看到温理礼便兴奋的嘶鸣了起来,并围着温理礼高兴的跑了几圈。
铁马还是第一次到马场来,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健美壮硕的骏马,它看着比它高大不少的大黑二黑,耳朵突然向后背去。
那模样好像在试探对方一般,温理礼见状忙踮起脚安抚的摸了摸铁马的后颈。
“铁马,不怕,摸摸毛,吓不着……”
随着大黑和二黑友好的靠近,铁马一点点放下戒备,甚至大着胆子跟着跑了起来。
只是毛驴如何能跑的过马,还是有着名贵血统的骏马。
可铁马并不这么觉得,他跟在大黑二黑身后在跑马场上一通乱跑,从铆足了劲的跟在大黑二黑身后,到最后累的四个蹄子各跑各的,玩的疯疯癫癫。
高兴的“昂昂”直叫。
好在大黑二黑并没有与它认真,而是时不时的回头看看、等等它。
这一幕把温理礼樱桃和跑马场上的伙计都看呆了。
纷纷惊叹,这驴可真猛啊!
沈观到跑马场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幅画面。
沈观有些惊讶的看着就在不久前还在犯倔与他拔河的铁马。
心道,这头驴倒是有几分意思,大概是从小被当宠物养着,一点苦都没吃过,所以看上去格外活泼自信一些,就像它的主人一样。
这么想着他眼神望向温理礼,只见那小麻烦精站在一个木桶前,个子还没有水桶高呢,倒是有几分可爱。
温理礼感受到沈观的视线,一脸疑惑的歪了歪头,奇怪,沈观这家伙到底对着她笑什么呢?
……
两人几乎把大半日都耗在了跑马场。
温理礼眼看着沈观跃上马背,抓紧缰绳,如风一般在她身边掠过,那一刻他好像就是自由本身,看的她心里羡慕极了。
只是……她低头瞧了瞧自己的两条小短腿儿……算了。
等她长大她一定要让爹爹教她骑马,就像沈观这样,自由潇洒的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