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第一次听见这个木头脑袋说的如此直白，还是大庭广众之下，有些赧然道：“却是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你！不想再看见你如此伤心！”

“不会是骗我的吧？”

“这件事过后，你跟我去拜见一下师傅！”

“你说去就去啊，谁跟你去？不过话说见到丰老头，他不会收我为徒吧？这样我岂不是成了你的师妹了。”

李白笑笑道：“师妹好！还不给师兄看茶？”

“贫嘴！”

两人嘻嘻哈哈聊了起来，直到黄毛阿灿回来，高声喊了一下。秦小蛮才收拾心情，准备好好听一下，昨天李白也说过，自己修炼之法全是自己摸索，是需要不断优化的。只是在检查自己异象的时候，却听见脑海里传来李白的声音。

“我会在涂山山门前立誓，今生只爱你一人！”

少女心中大喜，眼眶微红，双颊生晕，如桃花般艳丽夺目。连带着黄毛阿灿看的也有些呆，直到李白敲了敲他的头。黄毛才反应过来，讪笑道：“仙师娘有些，有些太好看了！”

“我问你准备好了没，不是这个。”

“准，准备好了！”

“那好，你也在台下找个地方，也听听的吧。”

黄毛依言就坐在了台阶下，准备认真聆听。如此近的距离，也是羡煞了一群散修。特别是任大师，看着自己的徒弟有如此机会，那自己没准也有机会将修为提高。

随着李白的声音在全场响起，众人也是安静下来，生怕错过一点。倒是阁楼之上，六大门派的弟子，有些是今早刚到的，没有见识过李白的神威，自然还有些轻慢，但随着他的讲解深入，也是立刻认识到不对，收敛起来，并逐渐认真，甚至已经私下验证起来。

“各位道友，可曾想过，我们修炼的方法是从何而来？可能有人会说，来自老子道德经，也有人会说，来自佛陀。来自这些人没有问题，但就有一个疑惑，那这些人的修炼方法呢，是从何而来？那必然是来自于更为古老的人类。我华夏先辈，几万年之前，就在这片土地上繁衍生息，面临着巨大的生存威胁，依靠的首先是智慧，其次就是自身。而在这种与大自然的搏斗过程中，先人们不断总结，形成了众多修炼之法。当时之时，修炼方法更多追求本身，比如肉体的增强，比如观察能力的提高等等。这段历史，各个门派或多或少都有一些传承。比如白云观的白云化形之术，也是来自于先人观察白云所得。”

李白缓缓说出一段自己的见解，这些对于一些散修来说，无异于再一次打基础，他继续道：“接下来所说，则是我修炼过程中，摸索得来的，因为不涉及门派秘辛，特地分享出来。上古此时的人类，利用的应该不是我们现在所用的元气，而是一种更为原始的能量，或者是叫做元气和怨气混合而生的产物，称作混沌气更为合适。现在我们都知道，怨气容易让人走火入魔，爆体而亡，因而修炼这种混沌气的人，也会有类似的情况。但先人生存不易，自然也不太在意这些。但各位同道有想过没有，先辈们是如何发现这种混沌气的？”

一旁的少女听的也有些入迷，此刻李白仿佛一个老师，在娓娓道来，同时提出了一个问题，一个几乎修炼界都知道，但都会忽视的问题。少女心如电转，立刻道：“濒死之时？”

李白赞许的看了一眼，道：“是的，先辈在与洪荒搏斗的过程中，必然面临很多生死时刻，虽然有不少先辈，牺牲在这个过程中。但也有更多的先辈，活了下来，然后身体恢复，就无意间吸收到了这种混沌气。而此时吸收的能量，促使自身大大提高，然后就被先辈不断总结，流传给后辈。几万年下来，就形成了一套固定的吸收混沌之气的方法，这也促使我们先辈不断变强。而人的想法都是多样的，自然就衍生出了多种修炼方法，形成了如今的多种多样的流派。这些流派的修炼方法，并无优劣之别，每一种修炼到极致，必然可以窥到大道。但为什么反而现代的修炼者，境界越来越低了呢？或者说修炼的人数越来越少呢？”

少女大概清楚，这些话，李白在港岛时候，跟自己提过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