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锦言见她这般谦逊,笑道:“我倒觉得,你这兰花图案若能印在瓷器上,定是别有一番韵味。清雅高贵,又有兰花的君子之风,定能讨人喜欢。”
阿璃闻言,眼睛一亮:“真的可以吗?若真能在瓷器上用上我的拙作,那倒也是一桩美事。只是……这工艺如何实现,我倒不懂。”
徐锦言望着阿璃,眼中带着几分鼓励:“我倒有个法子。我们可以找瓷工匠人,先将你的画稿制成印模,再用青花工艺印在瓷器上。至于那些花瓶、小物件,甚至碗碟,都是极好的选择。”
阿璃听得认真,思索片刻,轻轻点头:“兰花素雅,若是做成花瓶,或许能添几分清韵。至于碗碟,若装点一些家常瓷器,也该更讨妇人们的喜欢。”
徐锦言见她这般专注,忍不住笑了:“原来你竟也这般懂得百姓的心思。看来我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阿璃抬眸看了他一眼,羞涩一笑:“我不过是随口一说,怎及得你的见识广博。”
徐锦言爽朗一笑:“你啊,莫要总这般谦虚。你可知,在郁府时,我就瞧出你不同寻常,果然,如今在外,才见你这般才情横溢。以后可别再藏着掖着了。”
阿璃被他夸得不好意思,低头摆弄着画纸,轻声道:“若真能助你一臂之力,我也算是尽了心意。”
此后,阿璃与徐锦言时常商议如何将兰花图案用在瓷器上。阿璃每日练习绘画,不仅仅描摹兰花,还尝试创作其他花卉与风景图案,逐渐摸索出自己的风格。而徐锦言则与郁修庭一道,四处寻觅技艺高超的瓷工,力求将阿璃的画作展现得淋漓尽致。
他们在作坊内试验不同的釉色,尝试在瓷器表面呈现阿璃的画作。徐锦言看着阿璃绘制的兰花,认真地说道:“若能将这兰花的清幽之气与瓷器的温润质地融合,定是独一无二的佳品。我们一定要做出与众不同的瓷器。”
阿璃微微一笑,目光坚定:“你放心,我定会努力画好,也希望我们的瓷器能够在京城站稳。”
“阿璃,谢谢你来到我身边,有你真的很踏实,温暖。”徐锦言温柔的看向阿璃,顺势一把搂住阿璃的细腰,拥她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