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着一支烟塞到他嘴里,他用力猛吸了几口,剩下烟蒂吐在地上,嘴唇还在颤抖着。
“地上的烟头熄灭之前,你还不开口,我就要动手取战利品了。”
这家伙咽了咽口水,终于开口了:“是老鼠明,是他要我们来办你的。”
这家伙倒是识时务,还没等我动手,他就直接开口了,所以说做人一定要看得清形势,放得下脸面才行,否则吃亏的是自己。
“老鼠明是谁?”我接着问道。
“老鼠明是厦门的一个地头蛇,在那边开了好几家的夜总会,听说他是做走私起的家,势力大的很,他给了我五万块钱,叫我来整死你。”东北佬回答道。
我站起身,看着眼前这几人的惨样,犹豫着该如何处置,我手上不差这几条人命,可我不想再杀了他们,我也不想麻杆跟着我惹上这杀人的事。
“你们中谁会下蛊?”我继续问道。
“下啥鼓?我们这些人都不会敲鼓。”东北佬瞪着一双天真的大眼回答道。
我逮住四川佬又是一顿盘问,他也是一脸茫然。
面对我的问题,这几个亡命徒眼睛里居然都流露出清澈的真诚来。
眼看再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了,我将他们一一解绑,从麻杆背着的包里拿出十万块丢给了东北人。
温言在口,大棒在手,面对这些刀口舔血的人,可能换一种方式会更好。
这家伙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我,不敢伸手去拿钱。
“咱们无冤无仇,你们也是拿钱办事,我不想杀你们。”
“老板,你是个讲究人,咱们兄弟有眼不识泰山。”东北佬感恩戴德的说道。
“少废话了,带上你这几个弟兄治伤去吧,你们这情况正规医院是去不了了,还是我给你们找个靠得住的地方。”既然不打算杀他们了,我也就好人做到底了。
麻杆找了个熟悉的退休老军医帮忙给他们看了伤,都没有性命之忧,但免不了落下点残疾。
这些人都是帮人跑腿办事的,我只能顺藤摸瓜,一个个去会一会了。
下一站,厦门,我必须找到那个所谓的地头蛇老鼠明。
东北佬走之前或许是被我的格局打动了,劝我不要去找老鼠明,说那家伙在当地势力大的很,背后还有台湾黑道的支持,绝不是一般小角色。
我可不管他是何方神圣,我必须找到他把情况搞清楚。
我跟麻杆一人端着一杯酒,我坐在椅子上,看着这夜总会里群魔乱舞的男男女女,麻杆情不自禁跟着动感的音乐摇摆着身子。
我是第一次进这种地方,只觉得吵闹,麻杆却异常兴奋。
不错,这正是老鼠明的场子,这家伙在此地属实牛逼,我随便在街上拦了个人力三轮车,一说老鼠明,车夫立马就把我们拉到了此处,看来这家伙在本地当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没坐一会,我就喊麻杆走人,这小子这会正跟一个打扮妖艳的女人贴在一起跳舞,正在兴头上。
麻杆让我先回酒店休息,他玩一会就回来,我也不想扫他的兴,只好由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