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扫完现场,我回到住处洗了个澡,回想着刚发生的一切,心中说不出的滋味。
今日我终于手刃仇人,可我心中没有半点快意的感觉,所有一切都那么不真实,沐芸就真的无法可治了吗?
一切都结束了,该回北京了,我也想带沐芸去大医院里瞧一瞧。
火车一路向东,经过几天几夜的疾驰,终于到达北京,我把沐芸送进医院里,各项检查都做了,跟上次一样,查不出半点原因来。
我想到那个神通广大的林老板,拿起电话打了过去,讲述了我目前的困境。
林老板在东南亚交游广泛,我寄希望或许她能再一次帮我找到医治沐芸的办法。
这一阵折腾下来,钱财散尽,我又得想办法挣钱了,先前的饭店也早就关门了,都说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我眼下就差不多是那种情况,还有麻杆,我必须也为他考虑。
我想起当初在山上道观里还埋了不少财宝,现在正好去取出来。
方清波临死前曾说他把《魏武遗书》就藏在三清祖师像里面,此番上山,正好也去看看是否属实。
第二天,我便上了山,当初我亲手埋在树下的大瓮很快就被挖了出来,我将里面的东西取出一一打包装好,满满装了一麻袋。
我转身走进大殿里,对着木雕的三清祖师像摸索查看起来,终于在后背发现了拼接的缝隙,我打开一个小窗,伸手从里面掏出一个木盒。
木盒里正是《魏武遗书》还有些其他书册,看来老东西说的是真的啊,我来不及细看,将木盒揣进怀里,挑了麻袋便下了山。
这些东西,我打算先出一部分换成钱,我让麻杆去找找琉璃厂的胡胖子,我去厦门找老鼠明之前让胡胖子躲一躲的,也不知这老小子回来了没有。
麻杆回来说胡胖子那家伙不在店里,他那店里只有两个伙计,伙计都认识麻杆,给了他胡胖子的电话。
胡胖子接到麻杆的电话都差点快要激动的哭了,这老小子自从我上次警告他躲远点,他硬是回山东乡下呆了两个月,麻杆让他赶快的回北京来,麻烦都解决掉了,有笔生意要找他合作,这老小子乐的屁颠屁颠的,立马就赶回北京了。
我顺利通过胡胖子又出了一笔货,手上的钱应该够花一阵了。
这天我正在医院陪着沐芸,麻杆找了过来,说林老板打电话找我了。
我心想可能是拜托她找药的事有了眉目了,立马找了个电话亭回拨了过去。
林老板告诉我,她托人打听过,多年前确实在南洋有过一个降头师,是一个用毒高手,据说那人可以配制一种药能让人形同活死人一般,只是那个降头师已经去世多年了,她也托人在打听是否有破解的方法,暂时还没有更多的进展。
我谢过林老板,挂下电话,心里沉重的很,沐芸这样都是被我连累,如果当初不相识,她也不会遭此厄运了。
我现在一心只想治好她,为此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