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拍卖会前的几天,梅根每一天都安排了招待酒会,来的人太多,她忙着四处应酬,上次在荷兰我参加了一次这样的活动,可算是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麻杆跟胡胖子那次也算是见了世面,这次他们这么积极跑到伦敦来,也是为了那一口,可惜,他们失算了。
英国人古板而又保守,跟荷兰人完全是两种风格,梅根这次安排的酒会跟之前那次风格完全不同,从头待到尾,麻杆也没等来他所期待的保留项目,悻悻的回到了自己房间。
麻杆刚打开房间门,一道黑影就闪现到了他的面前,他还没看清对方的面容就被打晕在地,跟在麻杆身后的胡胖子赶紧惊呼了起来,他还没喊两声,也被对方打倒在地,晕了过去。
不知他们在走廊的地板上躺了多久,终于被路过的房客看到,报告到了酒店方,我陪着梅根在下面应酬,听说麻杆跟胡胖子被人袭击,我心急如焚的赶了回来。
等我见到他们俩人的时候,他们已经醒了过来,我问麻杆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也说不清楚,他只记得他刚打开房门就有一道黑影窜到了他的面前,接着他就被打晕了过去。
胡胖子稍微多看到了一些情况,据他所说,袭击他们的是一个身穿黑袍的高个男子,那个人穿着连帽的黑色罩袍,根本看不清面容,那家伙出手极快,只是将他们打晕,并没有过多的伤害他们。
我知道,一定是上次那个不速之客又现身了,可我不明白,对方这么接连两次到底是想干什么。
发生了这种事,我们不得不小心应对了,这酒店看来是住不得了,我倒还好,可是麻杆等几人万一有人再对他们下狠手,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况且,我们刚入住这里,就有人找上门来,我判断这酒店里可能有内鬼,所以对方才能对我们的情况了如指掌。
如果第一次遭遇到那个不速之客还可以解释为偶发性事件,那么第二次麻杆跟胡胖子被袭击就绝不是那么简单了,对方肯定是冲着我们来的,这一点已经毫无疑问了。
我们几人连夜换到了一家位于海德公园附近的酒店,出门在外,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小心驶得万年船。
可我心中始终有一股隐忧,我感觉这事肯定还会有后续,只是我们在明处,对方躲在暗处,还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会再次出手。
我让麻杆几人接下来的日子不要再出去瞎胡闹了,最好是几人待在一起,凡事也有个照应。
拍卖会还有两天就要如期举行了,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再出任何乱子。
第二天我们几人在酒店里待了一天,直到晚上才出门去参加梅根的招待酒会,参加活动的人都看起来彬彬有礼的,梅根告诉我这些来的人都是欧洲的上流社会阶层,这种场合让我觉得很不自在,总感觉有点格格不入的。
酒会举行到中途,还有些节目表演活动,稍微让人感觉没有了那么沉闷。
前面有一些歌舞表演,接着上台了一个魔术师,这家伙穿着一身演出的燕尾服,留着一头飘逸的长发,脸上画着小丑的妆容,看不出他本来的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