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抱着最后一线希望找到了服务员,“同志,请问那把黄花梨的椅子放哪里了,我想再看看”。
年轻的男服务员抬头看了看他,“您就甭惦记了,前几天就卖出去了”。
何雨柱无精打采的回了四合院,心里暗暗的为自己的优柔寡断后悔,这事必须要引以为戒,下次再有好东西就要果断出手。
刚进大门,就看见后院的周瘸子,拎了点棒子面,从闫埠贵手里换了一条大概三斤多的草鱼,三大妈还故意在门口收拾着几条小鱼,明显是在炫耀,看来今天闫埠贵今天钓鱼的收获不小啊。
何雨柱立刻就来了主意,“三大爷 ,您这鱼是哪里钓的?”。
闫埠贵立刻警惕的看着他,“傻柱, 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就是告诉你也白搭,你以为谁都能钓上鱼来么?”。
何雨柱斜着眼睛看看他;“我说三大爷,你不就是怕我去了比你钓的多,你没面子么,不至于吧?,我就是不去别人也得去不是,这么紧张干嘛呀,得了,我不问了,我自己找地方钓”。
看着何雨柱的背影,闫埠贵推了一下眼镜,轻蔑的哼了一声,“还想学我钓鱼,想的美,别让鱼把你钓了就行了”。
其实,附近能钓鱼的,无非就几个地方 ,他估计不是在永定河,就是什刹海钓的,太远闫埠贵不会去,但是何雨柱可不会去真的钓,钓鱼只是晃子,他的目的是偷偷的下地笼,省事效果好,刚才闫埠贵给他提了醒,鱼吃不完还可以卖到黑市或者厂子里食堂,这岂不是一条财路么。
现在唯一不好办的是要找一个人帮忙,毕竟他不能出面。现在的政策也不允许,只能在黑市交易,他想了想,闫家兄弟可以排除了,刘光天哥俩又人品堪忧,正想着刘家哥俩,刘海中家里又断断续续的传出了,“啊,啊”的惨叫,他发现刘海中最近执行家法的频率有点高。
自古以来就是父慈子孝,刘海中明显不是一个慈父,这就导致了儿子不孝,一生有三个儿子,到老了却是老无所依,最后 ,要不是何雨柱收留照顾他们三个大爷,几个人的晚景不知要何等凄凉。
但是,在今生今世,何雨柱决不可能在去可怜他们,他们的下场已经可想而知了。
吃完了饭,他把家的铁线都找了出来,看了看明显是不够,算了,还得去三大爷家看看,他好像看见闫埠贵有一次捡了好多废铁线。
“三大爷,三大爷?”,闫埠贵推开房门走出来,“傻柱,别还说我不告诉你,下个礼拜天你准备好鱼竿,我可以带着你,能不能钓上来那可就不知道了”。
“三大爷,您看您误会了不是,我是想来你这找点铁线,我看见您捡过不少,我有点用,对了,我也不白要你的,我给钱”。
一听说给钱,闫埠贵立刻来了兴趣,“都街坊邻居的,什么钱不钱的,过来自己找吧”。
闫埠贵打开了墙角的几块木板,下面就压着一捆旧铁线,有粗有细,何雨柱挑粗的拿了一些,“就这些吧,给您三毛钱怎么样,其实这已经多给了”。
闫埠贵镜片后的眼睛马上闪出了贪婪的光,“傻柱,你可是把好的都挑走了,怎么也得五毛钱吧”。
何雨柱看看他,“三大爷,你这口开的可比狮子大的多啊,这样吧,再给你加一毛钱 ,行我就拿走,不行我去别人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