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投无路的闫解放硬着头皮回到了四合院,看着拎着一个大帆布袋,眼窝深陷,胡子拉碴的闫解放,闫埠贵愣了半天才开口说话:“解放,你这是怎么了?”。
闫解放抓了抓一个多月没洗的鸡窝头:“爸,我没办法了,我被人给骗了,什么都没有了”。
闫埠贵心里顿时就“咯噔”一下,“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被骗?”。
闫解放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说了一遍,闫埠贵摘下眼镜擦了擦又戴上,“哎,解放你糊涂啊,怎么能去找许大茂,他是什么人你能不知道吗?,现在你打算怎么办?,你知道的,咱们家为了给你妈治病,把房子都卖了,到现在还欠着秦淮茹一部分钱没还,可真帮不了你”。
闫解放低声下气的说道:“我知道,没指望你们帮我还钱,我现在就想找一个落脚的地方,等我找到工作,有钱了就租房子搬出去”。
闫埠贵还没说话,三大妈先说道:“行了老二,把东西放下吧,一会去找点东西,在地下搭个地铺凑合几天得了”。
老两口本来就靠闫埠贵微薄的退休金生活,三大妈的身体又刚刚恢复,生活本身就拮据,这又来了一个人,后果可想而知,闫埠贵有心想提要钱的事,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
可是,就是这种生活也没维持几天,闫解旷闫解娣和另外几个债主已经听说他被骗的事,聚在一起找上门来。
几个人进来大门就开始喊:“闫解放,闫解放你快出来,知道你在,你躲能行吗?”。
闫解放和闫埠贵都走了出来,闫埠贵板着脸说道:“解旷解娣,你们要干什么?,别人找上门来没办法,你们怎么能跟着起哄?”。
说完又对另外两个人说道:“两位,咱们进屋说?”。
一个高个子男人摆摆手:“不必了,闫解放,你的事我们都听说了,都是朋友,我们也不是逼你,你今天就给一个痛快话,啥时候给钱就行”。
闫解放看了看围上来的邻居,知道这事是瞒不住了,“对不起了粱哥,我也没想到会被骗,你们的账,包括解旷解娣的钱我都认,没写借条的我写借条,我打工挣钱还你们,快的年底,慢过年年底,就都能还给你们”。
这时候易中海又分开众人走了出来,“我是这个院的一大爷,这样吧,我不知道解放是怎么欠的钱,既然他这么说了,这也算是一个办法,没有钱,你们再怎么逼他也没用,要不行咱们就写个字据,你们看呢?”。
两个人商量了一下,只好同意了,写好了字据,几个人嘟囔着走了。
易中海看了看闫埠贵,“老闫,解放,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欠这么多人钱?”。
闫埠贵唉声叹气的又把事情说了一遍,易中海一拍大腿,“你们,哎,我可怎么说你们呢,你们家竟然能在一个坑里掉进去两次,解放,这事你必须自己解决,你爸妈还拉着饥荒呢”。
闫解放有气无力的说道:“我知道了一大爷,我自己还”。
让他们没有想到的事,闫解放的这点债,跟许大茂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闫解放的事刚刚过去没几天,要账的就把许大茂堵在了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