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刚解了一个,又来一个!”
楼上,无双把今天发生的事和墨流云说的话又说了一遍,果然就连主子听到那句:种子不好还怪地不肥的时候,耳尖有那么一瞬的红了,随后低低笑出了声,再问到她告诉青王说她叫李大言的时候,再也没忍住露出了爽朗的笑声!
暗一和无双吃了一惊:主子多久没这么开心的笑过了?
但一时半会也搞不懂一个名字有那么好笑吗?无双便问道:“主子,李大言,很好笑吗?”
只见主子一抬手一个暴栗过来:“你可以对着暗一多念几遍,你看他揍不揍你,就知道好不好笑了!”
暗一:“关我什么事?”
无双:试试就试试!结果试试就逝世了差点!
无双:“暗一,李大言,李大言,李大言,你大爷!你大爷……
暗一:“你找死……”暗一一把掐住无双的脖子,把他摁倒在地使劲摩擦,直掐的翻白眼。
无双伸手:“主子,救命,救命……是主子让我逝世的……”
南宫离:……
门外传来敲门声,暗一放开无双去开门,门口递进来三张纸,分别写着今天墨流云的两首诗,另外一张写的是对联。
暗一惊喜道:“主子你的上联解了!”
南宫离看了看墨流云出的下联,笑了笑道:“不错,挂出去,通知王有年接下来半个月所有食材备货加量,从别的地方再调些人过来帮忙。”
暗一道:“主子是觉得今天一过生意会更好。”
“嗯!告知江先生和王有年,以后墨小姐如有事需要帮忙,尽可能出手相助,决定不了的事,可以通知我!”
无双,暗一:“是!主子”
无双:“主子,那我继续暗中保护?!”
面前银光一闪,无双飞快抓过,迅速揣进怀里:“谢主子赏赐!”
“笑话讲的不错!”
无双:……
“如果有合适的机会,可以留在她身边保护她,这样的跟踪,她早晚会发现。”南宫离道。
无双:“主子是打算让我去姑娘身边卧底?!”
“是保护!”暗一纠正道。
无双:“是,主子!”
暗一带着南宫离从三楼离开,到了一楼的后院,院子里有一辆马车,两人上了马车,从巷子里驶出。到了一家药铺的后门,敲了敲门,从里面出来一辆双驾马车,南宫离上车后,暗一离去!
“青阳,回府。”
“是,主子。”
马车缓缓向前,有两人骑马迎面而来,两人一人着蓝色锦袍,一个着白色锦袍,两人在马车前停下,其中白袍男立于马上并未出声,蓝色锦袍男子则下了马,对着马车拱手道:“三哥,好久不见!”
马车里传来冷漠如冰的声音:“青阳!”
“是,殿下!”话落只见青阳挥动手日马鞭,出手如电,抽向白袍男子身下马匹,马儿挨了鞭子吃痛,前蹄高高扬起,随后摔倒在地,马背上白袍男子没想到青阳突然动手,毫无防备,眼看马倒地,只见白袍男一个转身,脚尖在马背上一点,一个借力落地,刚落地尚未站稳,一道劲风袭来,白袍男子躲避不及,吃痛右腿单膝跪地。
“怎么?!这么久不见,四弟不会连问候请安的规矩都忘了?!”南宫离的声音从马车中传来,带着浓浓的嘲讽。
马车边蓝袍男子似乎感受到了,马车里传来的肃杀之气,浑身冰冷,额头依旧冒汗,默默地把身体往马车边缩。心里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王爷,您怎么样?”白袍男子的随从赶到将人从地上扶起。
“没事!”目光狠狠地盯着马车,咬牙切齿地道。
“五弟,还不走是想让三哥我请你用晚膳吗?!”马车内传来南宫离似笑非笑的声音。
南宫平听到这话,却犹如天籁!“马上走!三哥我马上就走!”说话间飞快牵过马,一个箭步翻身上马,边走边喊“四哥,我先走一步,咱们下次再约!”那马鞭都快挥出残影了。
“记住,以后见着我,最好绕道走,本王自从残废了,最讨厌抬头和别人说话,青阳,回府!”
闻言青阳驾着马车从道路中间缓缓前行,“王爷,您看您今天把青王和羽王吓的,估计又要回宫告状了!”青阳笑着道。
南宫离闻言道:“怕什么,不是有传言说本王残废了后,性情大变,暴虐成性吗?本王要是不把这些落实了,怎么对得起他们母子的筹谋呢?!”
望江阁中墨流云看看天色,婉拒王掌柜和江先生的邀请道:“今日天色不早了,我还有要事在身,改日再来,我请客!告辞!”
“小友慢走。”“您留步!”
墨流云从望江楼出来,快步走到拐弯,手中捡起两块石子,等了一会,也不见身后跟踪之人过来,随后便快步离开。在她离开之后,无双从树上跳下,手中还抓着两个昏迷的男人,直接扔到墙角,还踢了两脚。随后跟着墨流回往将军府走去。
墨流云推开木门,又把锁重新挂上,推开院门,莲儿正在生火,见她回来,开心的道:“小姐,你回来了。”
“嗯,看我给你带什么了?”把糖葫芦递给莲儿,莲儿两眼放光:
“小姐,你真好,从小到大,我还没吃过糖葫芦呢!”莲儿一边吃着糖葫芦一边含糊不清的道:“小姐,我还有非常重要的事和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