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恶穿过一条幽暗的走廊,墙壁上昏黄的灯光忽明忽暗,仿佛在诉说着这里不为人知的秘密。他推开了一扇沉重的大门,门轴发出了吱嘎的呻吟,仿佛是某种生物在痛苦中挣扎的声音。大门后的世界,是科技与疯狂交织的产物,一排排的培养仓散发着幽蓝的光芒,像是深海中潜伏的未知生物,静静地观察着四周的一切。改装台上摆满了各种冰冷的器械,它们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寒光,预示着即将到来的痛苦与改造。
奇恶将白灰,这个不幸的实验品,粗暴地放到了手术台上。白灰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她的手脚被束缚,无法动弹,还被打上了麻药,只能无助地看着奇恶的每一个动作。奇恶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他的眼神冷漠而坚定,仿佛在进行的不是一场手术,而是某种仪式。
“关上大门,并且通知其他生肖,拦截最后一道关卡,势必推延至神的降临!”
“是!”
奇恶命令道,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回荡在空旷的室内,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一种压迫感。身后的人迅速遵命,大门再次发出吱嘎声,彻底隔绝了外界的光线与声音,这里成了一个封闭的世界,一个只属于奇恶和他疯狂计划的世界。
奇恶走到培养仓前,他的手指轻轻滑过冰冷的玻璃表面,每一个培养仓内都孕育着不同的生物,它们是奇恶野心的见证,也是他权力的象征。
他转身,拿起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刀锋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就像是死神的镰刀,随时准备收割生命。手术台上的白灰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她的心跳加速,汗水从额头滑落,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她无法逃避。奇恶的手法熟练而冷酷,每一次切割都是精确无比,他不是在拯救生命,而是在改造,将白灰变成他计划中的一个棋子。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混合着一丝血腥味,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阴森与严肃。奇恶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他的动作没有丝毫迟疑,每一次下手都是那么果断。
白灰的呻吟声在室内回荡,但奇恶似乎听而不闻,他的心中只有他的计划,只有他的目标。随着时间的推移,白灰的声音越来越弱,最终消失在了这个阴森的空间中。奇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看着手术台上的白灰,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他知道,不久之后,白灰将会成为他计划中的一部分,一个完美的部分。
奇恶转身,离开了手术台,他的步伐依旧不紧不慢,仿佛刚刚完成的不是一场生死攸关的手术,而只是一件日常的小事。他走过那些培养仓,它们依旧静静地散发着幽蓝的光芒,仿佛在等待着下一个牺牲品的到来。
大门再次被推开,吱嘎声再次响起,奇恶的身影消失在了门外的黑暗中,留下的只有那些培养仓和改装台,以及手术台上那个不再有声息的白灰。这里的一切,都笼罩在一种阴森而严肃的气氛中,仿佛在预示着更多的悲剧即将上演。
另一边,墨炎也从刚刚从疯狂状态下清醒,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禁感到一阵反胃。舞女也成功被女忍者松绑,顺便把田中芳给绑了上去。
“我干得不错吧!”
女忍者向前邀功,而舞女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凄凉,她的身体疲惫至极,每一丝力气都仿佛被抽离。她一圈一拐地挪动着,最终无力地靠在了一块冰冷的岩石上,那岩石的坚硬与她身上的伤痕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的衣服已经破的只剩下一块纱布条,无法遮掩她肌肤上的伤痕。那些鞭子留下的痕迹纵横交错,红肿而深刻,每一道都像是在诉说着一段痛苦的记忆。刀伤则显得更加触目惊心,有的已经结痂,有的还在渗着血丝,它们无情地割裂了她的皮肤,也割裂了她曾经的轻盈与优雅。最令人不忍直视的是那些烫伤,它们分布在她的手臂和腿部,红肿起泡,有的已经破裂,露出了下面粉红的肉。
这些烫伤不仅带来了肉体上的痛苦,更是对她精神上的折磨,它们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所经历的苦难。舞女的脸上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她的双眼空洞无神,仿佛已经失去了对生活的希望。她的呼吸微弱而急促,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身体上的剧痛。她的手指轻轻触碰着那些伤痕,她试图站起身来,但身体的疼痛让她不得不放弃。
墨炎走到舞女身旁,不忍心看到她这样,但又没有什么办法,系统商城关闭了,买不到治疗,但也许那种办法可行。
百兽之力拥有自然界动物的强化版力量,如果能真的能用上,可以用来试试。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温柔,她的动作虽然粗犷,却充满了关怀。她趴在舞女的身上,开始用自己的舌头舔舐着她的伤口。
起初,舞女只是稍微感到一阵有什么动物在舔舐她的皮肤,看到眼前的少女时,舞女感到了一丝羞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她从未想过会有这样的接触,尤其是在如此脆弱的时刻。
墨炎的舌头带着一种奇异的温暖,每一次舔舐都让她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触感。她的脸红了,不是因为羞耻,而是因为一种混合着感激和尴尬的复杂情绪。舞女的心跳加速,她试图避开墨炎的目光,但墨炎却专注地舔舐着她的伤口,仿佛这是他唯一的使命。这种能力看来真的有效果,每一次舔舐都让舞女感到伤口的疼痛减轻,甚至是加速愈合。
随着时间的推移,舞女的羞涩感逐渐被一种安心所取代。她开始意识到墨炎的行为并非出于侵犯,而是出于对她的保护和治疗。她的身体逐渐放松,尽管仍然感到羞涩,但她开始接受这种特殊的治疗方式。墨炎的舌头继续在舞女的伤口上工作,她的专注和坚持让舞女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这是我能看的吗?两个女的在……”
女忍者躲到一旁看着,等待她们发生下一步,而她背后一把剑抵住了她的背后。那股气息,她也是最熟悉的,绅士!优雅而又暴力,教主曾经的完美实验体之一……
“有话,好好说,我已经投降了!”
女忍者跪在地上,双手举起,后面的今万财却问道:“我妹呢!奇恶呢?”
“他们去了最里面一间密室,我只是负责送人!”
“谁?”
“墨炎。”
说完就指着还正趴在舞女身上舔舐的墨炎,金万财看到后也是把自己眼睛遮住,这场面……少看为好!
“呀!”
舞女也从羞涩中清醒过来,看着墨炎舔舐的位置也开始变得奇怪,往一些敏感的位置舔去,连忙双手推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