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让人给郡主送碗热汤。”
一旁的管家小跑过来,小心翼翼地搀扶着郡主。时千月的视线随着父亲的背影远去,自己让疼爱她的父王失望了,鼻子一酸,眼泪又流了出来。
时光总是在不经意间就偷偷溜走,又是新一天的朝阳升起。
云景早早的就去上了朝,贺清欢带着欢颜来到了皇宫门口,那红瓦高墙好像把这里分隔成了两个世界。
这里威严庄重,那些守门的侍卫腰跨长刀,眼神凌厉。仿佛杀神一样在那里镇守。
壮着胆子走了过去,把之前时渊送的令牌拿在手里,虽然带着面纱,但是谄媚的笑脸还是要送给侍卫大哥们。
“您好,民女有事求见福禄公公。”
侍卫见见那蒙着面纱的女子手中捧着一块龙纹玉牌,便认出那是皇上身边之人所用的,宫里一共也没有几块。
他恭敬有礼的回应:“姑娘稍等,小的去通禀公公。”他接过令牌疾步的向御书房走去。
此时的福禄正在躬身端茶,时渊坐在龙榻上专注的批奏折,有时揉揉自己的眉心,有时揉揉自己的太阳穴,看起来有些疲惫。
“报,拜见皇上,门口有位姑娘来找福禄公公。”只见那侍卫跪在门口,双手捧着什么东西。
皇上眉毛轻挑,斜瞟了一眼福禄,本来有人找也不是什么稀奇的,时渊怎会在意这等小事,可是一个姑娘来找他,就有些离奇了。
福禄见皇上那探索的眼神,连忙放下茶壶,跪在地上,那尖细的嗓音都带些哭腔。
“皇上,奴才可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啊。”
“那姑娘长什么模样?可有说为何找我?”他转身看向门口的侍卫,似乎是想在他口中得到什么证明一样。
“回公公,那姑娘带着面纱,什么也没说,只拿了一块令牌,小的见是宫中之物,才来通禀。”
听见此话,时渊眼神瞬间盯上了侍卫手中的那块令牌,随即带了些欣喜之色,压了好久的嘴角也勾了起来。
福禄则是赶紧擦擦那莫须有的汗,此时他已经知道来人便是皇上那心中所念之人。
“皇上,奴才出去看看?”
时渊拍了拍自己那并没有灰尘的黄色锦袍。
“孤批阅奏折也累了,去永福宫歇息片刻。”说完便起身走了出去,脸上的笑意愈渐明显。
福禄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如果这都看不出来,不就白混这么多年的皇宫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