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成晔都要气死。
恨不得一掌打死面前这个巧舌如簧的病秧子。
他以前也有过这种想法。
楚成晔甚至都怀疑,要是他一掌下去,病秧子会不会立马嗝屁了?
一想到这种情况,楚成晔断然不敢动手。
否则以后麻烦事肯定不断。
见季舒洵继续抬步往二楼去,楚成晔咽不下这口气,他将身后碍手碍脚的人推开,三步两步跑上去,很快就追上季舒洵。
季舒洵正要进门,被人一把薅住。
“你来这干什么?”楚成晔一脸疑惑,季舒洵又不爱喝酒,别人请他来他也找借口不来,怎么今日反倒不一样。
“关你什么事?”季舒洵扯了一下衣袖,没扯动,她真怀疑楚成晔上辈子是不是一头牛,力气生得这么大。
楚成晔呵呵两声,“我不管,你坑了我一千两,你得请我喝酒,还得喝最好的酒,要不就把银票还我。”
季舒洵静静的盯着楚成晔不说话,眼神像是在说:你在做梦吧。
像是想到什么,季舒洵话题一转,“你手里没银子用了?”
楚成晔不说话,他手头上确实不宽裕。
不然也不至于在大庭广众之下朝她要银子。
季舒洵瞥了眼被抓住的袖子,缓缓道:“你先放手。”
她不想和楚成晔站在这里僵持,但衣袖又被薅住,走也走不了,见楚成晔一副死不放开的样子,季舒洵还真挺想让人将他从二楼丢下去的,不过也是想想,毕竟楚成晔是个练家子,她身边还真没有人打得过他。
白皙细长的手指随意往某间房一点,提议道:“这样,你先去那间房坐着,想吃啥喝啥都行,我待会过去。”
说完,季舒洵就让人带他过去。
一旁酒楼的管事这时也不做鸵鸟了,脸上挂着笑容,态度恭敬,“少将军,您请往这边走,小人带您过去。”
楚成晔将手松开,转身跟着管事的走。
不过转头之间的事,季舒洵刚走一步,又被拉住了。
这会拉的直接是她的手腕,话都不说拽着她就大步往前,一脚踹开房门,沉声问着季舒洵:“是这间吗?”
“你不说我就继续踹门进去,反正到时候丢脸的不是我。”
季舒洵十分无语,一字一句叫着他的名字,“楚成晔。”
“你是怎么活到这么大居然没被打死的?”
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像是真在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