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宁王封地那边有诸多能人巧匠,他们那块雕刻技术还是数一数二的,季舒洵想着到时候给太子生辰送礼,恰好需要到数名工匠。
一听是这事,小王爷齐暄便说包在他身上,还说保证不会说出去。
说不说出去另说,能问他这事的人除了太子外估计也没有其他人会问的,太子知道便知道了。
齐暄临走之前还十分好奇的问着,“你难不成是被楚二气病了?”
“要真是的话——”
季舒洵眼睫半垂,懒懒地问:“真是你要什么吗?和他打一架?”
“可别,我可打不过他,上次和他打一架,我足足躺了半个月才好。”
季舒洵:“.......”她就知道。
“别瞎猜,把东西留下你就走吧。”
这东西是齐暄听到季舒洵生病后带来的贵重药材,几乎每次登门都会带一些来。
“欸,果然,你就是嫌我烦了,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难道就抵不过,”说到这顿了一下,像是在思考这次用什么理由来指责季舒洵,“抵不过你这小小的头疼不成,竟连起身送我一下都不肯。”
最后,指着季舒洵,说:“你个负心汉。”
说完这句话便立马跑走了。
像是生怕季舒洵突然用手边的东西砸过来。
事实上,季舒洵手里已经拿了一个杯盏,可惜齐暄跑得快,不然肯定让他又添一件难忘的事。
季舒洵面对齐暄这个戏精已经没眼看也没话说了,甚至有时候和他一块出门都会不自觉离他远点——
因为丢人。
而且也不知道这会不会传染,季舒洵可不想变成齐暄这鬼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