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家,傻柱那颤抖的右手,如同冬日里风中摇曳的残枝,让聋老太太心中也涌起了,一股复杂的情绪。
对于傻柱这个能来找自己,聋老太太内心是十分欣慰的,她深知自己的养老集团,是少不了傻柱这个后起之秀的。
毕竟,易中海跟她差了一辈儿,如果再有傻柱这个,老中青三代给自己养老的话,那才是最完美的闭环。
然而,当聋老太太听完傻柱的叙述,目光落在傻柱那颤抖的右手上时,她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她心中涌起了一个念头,那便是傻柱,你快滚出我家。
“你没事儿去招惹他做什么?我都已经跟你说过,易中海的事情里面,就透着林栋的身影,你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聋老太太语气严肃地对傻柱说道,“还去打饭的时候给人家抖勺儿,你咋这么厉害呢?
你不知道宁惹阎王,莫惹医生这句话的道理吗?”
曾经,傻柱跟林栋打架都需要,和贾东旭联手才能把人家压制,他怎么敢有勇气去挑战,人家的专业面儿呢?
傻柱一脸气愤地对老太太说道:“我也不想的,只不过是他太阴险了。
老太太你就说你有没有办法吧,有办法的话,那么我认您当奶奶以后我孝顺你,
但是没有办法的话,那么我只能去再想其他的办法了。
你知道的,对于一个厨子来说,手抖是多么的让人绝望。”
他索性在聋老太太这里,听着聋老太太的啰嗦也不装了,直接把自己的底线,和底牌说给老太太听。
聋老太太一开始听到傻柱说,要给自己养老的时候还很是开心,但是说要救了他才能,给自己养老的时候,
聋老太太顿时心中充满了无奈。她心里暗想:“如果说我能拿捏住林栋的话,我还用你说?
我早就去把他家玻璃敲了。”这便是聋老太太此刻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聋老太太沉思了许久,询问傻柱道:“你去医院看了吗?其他医生都怎么说?”
傻柱回答道:“我今天下午跑了,整个49城的4个医院,所有的医生都说,我的帕金森已经到达晚期了。
他们甚至不相信我今天得的帕金森,可见林栋的针法厉害到了一定程度。
我也去了林栋师傅那里,林栋师傅坦言他也治不好这个,并让我回来找他的徒弟。
我想林栋的师傅是可以治好我的,只不过是林栋师傅看出来,是林栋给我扎的针,
林栋的师傅怎么可能偏袒我,给自己的徒弟难堪呢?”
傻柱的这一番言语,让聋老太太顿时明白了,傻柱这个帕金森还真的,非林栋救治不可了。
于是聋老太太对着傻柱说道:“那就先这样吧,左右你已经这样了,就先休息两天。
休息两天之后你变好了呢,我听你说不是林栋,只是给你扎了几针吗?
想来他这个扎针也是有时间限制的吧,过个两三天,我估摸着你是不是就能好。”
傻柱听着聋老太太分析,顿时也觉得很有道理。
毕竟,他可不相信林栋给自己扎几针,自己这一辈子就帕金森了。那就有点儿恐怖了。
所以说傻柱也点点头,对着聋老太太说道:“那就先这样吧,我回去先休息几天去。
明天去轧钢厂食堂请几天假,看看后续怎么样。
如果后续再无法医治的话,只能去找林栋妥协了。”
聋老太太听着傻柱的话语,也知道傻柱说的是对的,于是摆摆手让傻柱离开了。
傻柱离开之后径直回到了家里,一边用颤抖的右手喝着酒,一边感叹自己的时运不济,怎么会遇到这么棘手的事情,让自己真的难以回头。
此时的林家也正在进行他们的晚饭。因为林栋这几天在轧钢厂的出色表现,让林父可是露了一把大脸。
所有人都知道他有一个林栋的这个好儿子,这让林父脸上很是有光。
饭桌上,林母对着林栋问道:“林栋,我问你傻柱的事情,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难道你真的要让他,这一辈子都帕金森吗?这种事情是不是有些太过火了?”
林栋知道自己母亲的善良,于是轻轻笑着对自己的母亲说道:
“放心,老妈,我们还没有那么大的能耐扎他几针,便让他一辈子都得帕金森。
只不过是他需要缓几天,相信有个三五天之后,傻柱自己的手便会自行痊愈。
我只是给他一个教训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