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大哥,再喝一杯!”
“还有我!”
“好了!”拉过娄平,冯天瞪着邢歌、马汉。“今日平哥是新郎,可不能喝醉了!”
“就是!刚才我们拼命挡酒,别最后被自己人灌醉了。”楚雄不满道。
这两个家伙怎么回事?
大家都在忙着干饭!偏他俩使劲灌娄平酒?
作者:你们干饭是因为刚才喝太多酒!他们喝酒是因为刚才只喝了茶!是以,这会儿兴致正浓!
“是是是!等下还要洞房呢,娄平别喝了!”冯婶、楚婶也附和。
“我方才已喝了不少,你们哥俩慢慢喝!”拍拍邢歌和马汉的肩膀,娄平又道。“今天辛苦各位了,都喝好吃好。”
“平哥,你去忙吧!”
“就是!你该干嘛干嘛,不必管我们。”
“都是自家兄弟,哪用你招呼。”最后这句是牛刚说的。看他小子鼓着腮帮子,忙着干饭,娄平搓了搓他的头。
“好小子,慢慢吃!”
“嗯!”
娄平起身走出花厅,又叫来蒋亿。吩咐他招呼好自己这帮兄弟及家眷,送客时别忘送上回礼,便往后院去了。
看冯天几人吃得热闹,马汉也凑了过去。不能灌新郎,灌他们也可以啊!
哥几个划拳的划拳,喝酒的喝酒,说笑的说笑,干饭的干饭。还有孩子在旁边撒娇、抖机灵,倒显得邢歌有些形单影只!
瞧他无趣,楚雄使了儿子去请他。嘴贱也不是什么大事!大家都是兄弟!
一时间,花厅里热闹非凡。
娄平进入寝室时,宋锦书已经起了,他在对面坐下。
“睡得可还好?”
“嗯!”
宋锦书微笑。她能说自己是被痒醒的吗?
方才娄平前脚刚走,她就觉得手心痒痒的。迷迷糊糊地挠了下,还是痒,抬手一看,好家伙!
那东西高高凸起,好像要从手心钻出来般。吓得宋锦书惊坐起身,好在屋里没人,她抬起手细细看了。
也问了……
“结石”没有反应!
后来,又消下去了!整得宋锦书就挺无语。敢情它想出现就出现,想消失就消失。
如此任性!
完全不考虑她这个“患者”的情绪!
宋锦书也睡不着了!听说娄平稍后回来用饭,她便也不睡了。彼时,春华已经让人热过饭菜,她就起来等娄平。
“吃饭吧。”
用完饭,两人更衣后各自洗漱。丫鬟们退下后,屋中独留下龙凤喜烛还亮着。
宋锦书坐在榻上,脑海里不断回忆“结石”的形状,以及产生的契机。娄平什么时候回来,她都不知道。
握住小媳妇儿的手,除了白、滑、嫩、小,娄平并未看出其他。在她外面坐下来,他好奇问。
“怎么一直盯着这只手看?”
“没什么!”
一股男性荷尔蒙扑鼻而来,宋锦书收回手,小脸微红。
都怪这突如其来的“结石”!害她分神!险些忘记今天是自己成亲的大喜日子。
“锦书……”娄平勾起她耳畔的发,细细缠绕与指尖,又替别至耳后。凝视着她小巧玲珑的粉色耳垂,他低沉着声音,有些沙哑。
“媳妇儿,你今天真好看!”
“只有今天?”
“!?”娄平怔了下,随即反应过来,握住她的手,笑着说。“日日都很美。”
“呵呵。”推开娄平,宋锦书望着他深邃的眼眸,指尖不禁抚上他的眉,描摹着他的五官。
娄平就静静地注视着她的脸!
其实,他一直觉得自己不差。可是要配个千金小姐,就差了许多。然而,宋锦书的眼里没有将就。
唯有欢喜!
“锦书……”抵着她的额头,娄平与她十指相扣。“感谢上苍把你送到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