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遵诏。”
田丰起身恭拜道:“若官吏犯法,臣可治否?”
“皆可。”
刘牧轻叩桌案,笃定道:“官吏犯法,由吏部,刑部同审同判。”
“诺。”
田丰目光坚定道。
官吏既可判罚,除涉及宗室,刑部便无禁之处。
“工匠之重。”
“想必不需孤多言。”
刘牧思忖道:“今设工部,主耕田,山川河流,工坊,度量衡,下辖舆田司,营造司,都水司,虞衡司,主官未定,暂由卫伯觎代掌!”
“臣遵诏。”
卫觊起身恭拜道。
“汉礼不可失。”
刘牧侧目笑道:“先生为宗老,代掌礼部,下辖仪制司,祠祭司,典客司,礼乐司,礼乐司丞暂由蔡师代执。”
“臣遵诏。”
刘洪,蔡邕对视一眼。
二人神情莫名的复杂,感慨王太子之气魄。
礼部对标的是太常,并兼其他权柄,就这样明晃晃的定下,似乎在宣告世人,陈王太子,要伐腐朽,以宗子之身,登上天子之位。
“内政之事暂且如此。”
刘牧拂袖饮茶润喉,而后说道:“今设国子监,主陈国授学启蒙,书籍编撰,刊印等事,蔡师掌祭酒,卢师掌司业,国子监章程,议后分发。”
“臣遵诏。”
蔡邕,卢植起身作揖而拜。
“钦天监不动。”
刘牧沉声道:“历法天文之事,还需多加劳心。”
“臣遵诏。”
刘洪,张鲁起身恭敬道。
“兵事,军制当改。”
刘牧取皇帝信玺,陈王玺,又从身后取出传国玺天子诏,放在明面之上,沉声道:“孤以骠骑将军持印玺,增设大汉镇国府,亲掌镇国府,下辖机要司,军谘司,授令司,镇戍司,节制天下兵马!”
“刷。”
众文武脸色巨变。
尤其是众人看到那份传国玺诏神情难以自制。
传国玺诏书与天子六玺诏不同,外表就有莫大的区别,他们岂能不识。
刘牧以王太子之身,持双玺,一份传国玺诏,加上骠骑将军之身,重定大汉军制,这是行天子之权啊。
“荀公达听诏。”
刘牧沉声道:“迁机要司丞,改中阁祭酒,督掌舆图,军制,军功诸事。”
“臣遵诏。”
荀攸深吸了口气,起身恭拜。
机要司丞在前,中阁祭酒在后,当不负重恩。
“戏志才听诏。”
刘牧责令道:“迁授令司丞,掌兵符,旌旗,将印诸事。”
“臣遵诏。”
戏志才肃然应喝道。
刘牧目光落下,道:“贾文和,迁军谘司丞,掌参谋,对接监州尉,定制攻伐之策,原军谘之制保持,与各部司交接军功,禄秩,粮草诸事。”
“臣遵诏。”
贾诩躬身大拜。
物尽其用,人尽其才。
同样,上位的王太子,将三公九卿之权切碎重铸,设诸府,部,司,监,尉,进行统辖治世。
他所掌军谘司,便是刘牧挥剑发兵的手,更是一双俯照天下兵事的眼眸。
“镇戍司。”
刘牧看着各营将领,沉声道:“统辖天下兵马,以王师,府军,边军而分;余下诸事孤与陛下商议再定。”
“诺。”
众将躬身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