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何家父子回屋之后,另一边的贾家屋里。
贾东旭刚在窗户缝里看到自己母亲被老贾打的那个惨样,瞬间又被吓尿了,看到自己亲爹像拖死狗一样把母亲从院子里拖进屋子里,吓得缩在炕角蜷缩着身子哆哆嗦嗦地不敢看他爹。
贾得仁一看自己儿子那怂样,顿时又是气不打一处来:“你瞧你那怂样,没看到你娘晕了吗,赶紧去巷子口请孙老大夫,一点儿眼色儿都没有,没出息的玩意儿,还不快去,缩那儿下蛋呢。”
这时贾东旭才从恐惧中反应过来,着急忙慌滚下了炕,连鞋都顾不上提便踉踉跄跄地走出屋子朝着院门小跑过去,一刻也不敢在家里多待了,贾东旭才反应过来自己裤子都没来的及换呢,心里想着‘呜呜呜,要丢死人了啊,这该死的何家,给小爷等着的,呸’。
正因羞耻而满脸通红的贾东旭,出门望着胡同里将将没过脚踝的积水,一个机智的想法就涌现在脑子里‘我趴水里滚一圈儿,别人不就发现不了我尿裤子了,嗯,我真聪明’。(嗯,番茄也觉得是,你真是个‘大聪明’)
想到就做,贾东旭脸上竟然还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真的就地一滚,开始在水里打起滚儿来,虽然是盛夏时节,可连续的阴雨天让这夜晚的水面并不温暖,反而有点凉意,水面的凉意让还在打滚儿的贾东旭清醒了过来,也让他想起来他爹自己出门的目的,赶紧爬起来,朝着孙老大夫家的方向跑去。
何家。
跟着何大清回家后的何雨柱问了一句话,“爹啊,您真厉害,怎么贾叔听了您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教训起贾张氏(贱婆子不配让何雨柱尊称)来了,而且还打的那么惨?”
“呦呵,我们家柱子知道思考问问题了呢”何大清慈爱地摸着何雨柱的小脑袋瓜说道。
何大清坐下喝了口水又接着说:“因为你爹我啊,昨天已经警告过他们家贾得仁了,今天我说的那句话的意思他贾得仁心里门儿清。”
“爹,我记得你就说了一句含有‘规矩’的话。”何雨柱说着。
“嗯,就是这句话,意思到了就行,你爹我和他老贾都明白,没必要非得点破。”何大清道。
“爹,那啥意思呢?”何雨柱挠挠头问道。
“咳,也就是‘江湖事江湖了’的意思,嗯,就是要么他们全家搬出去,我们家眼不见为净;要么他家断条手脚给咱家个交代。”何大清说道。
看着自己怀里的小人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这儿子现在还小呢,心想‘应该给儿子详细说说’接着说道:“就这世道,他们家能搬去哪儿啊?我们这个院子的房子质量还算不错,就这连续阴雨天气加上水灾,城里的房子受影响的指不定多少呢,即使有房子也轮不到他们家啊,城里多少无家可归的人啊,老贾明白得很。”
“爹啊,现在外面什么样子啊,这么多人没地方住啊。”内心善良的何雨柱问了一句。
何大清喝了口茶没有回答何雨柱的问题而是接着说道:“贾家如果不搬出去的话,只能是第二个选择了,老贾明白,不用我明说,他们家还得是以自残的的方式给我们家这个面儿,不然他们家就等着你爹我的报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