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
已经有七八分醉的罗树文被气的笑出了断层,丝毫没有察觉到刚才洗手间里的奇怪现象,李羽也没好到哪里去,拳头死死握紧,等着罗树文发号施令。
笑声消失,罗树文眼中戾气骤长,一声爆喝,
“狗杂…”
“砰!啪!嗵!”
仅仅只在一个眨眼之间,一颗牙齿如同子弹出膛,飞过洗手台的镜子撞开一个裂痕,掉到水池里,罗树文的脸被整个拍在墙壁上,若不是洗手间的墙壁都是软包,他高低得在医院躺上个把月,再得个脑震荡过一生。
当然付航也是看中了这点,手上没有用力,只是利用身体鬼魅一般的速度用手压住罗树文的脸撞到软包墙上不至于废了他,真要废了他,目前自己的能力和人脉,哪怕可以逃过追捕,也会要四处流浪,还害惨了家人。
洗手间靠门的地板上,李羽勾着身子在地上一阵抽搐,付航对他也没例外,脚上没用力,借助身体爆发出来的速度,拍住罗树文的同时抬了下脚而已,不然李羽就挂墙上了。
卡住罗树文脖子的手没有松开,付航说了个方案:
“给你两个选择,一,报警。二,我给你一天的时间准备,明天晚上10点,梅洲大桥河西段段口,我就一个人,你想多少人随便,最好能带上的行头都带上,别给自己留遗憾。”
松开手,罗树文捂住嘴巴,低着头往水池里吐出一口血,被付航这么一拍,脑袋和嘴巴一阵剧烈的钻心痛,七八分的酒也早醒了,身上那股子嚣张气焰也被眼前这个人的一巴掌干的烟消云散,忍着剧烈的疼痛回头瞄了付航一眼,罗树文大脑飞速运转,眼前这个人是那个被自己随意霸凌的付航吗?潭州市这么多年没见过他,这种身手,会不会是特种兵退伍回来的?
“你爷爷问你话呢。”
见罗树文站在原地发懵,付航有点不耐烦了,朝他脸上伸出手去。
罗树文被吓的一个激灵,身体迅速往后退,生怕付航又给他来那么一下子,慌忙中吐口而出:
“二,我选二。”
凑到罗树文跟前,付航瞧着他那张怪异扭曲的脸,伸手拍了拍,一脸宠溺:
“OK,猜到你这个垃圾不敢报警,明天见,不来的话,打死你。”
当然,付航是确定罗树文不会报警,报什么?告他殴打他人?今天他们的矛盾所有人都看在眼里,想做伪证是不可能的,罗树文也没这么蠢,如今不比以前,再想走关系弄对方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他们这事顶多就是判定互殴,被打掉一颗牙齿就算构成轻微伤,最多就是赔点医药费关进去几天,再说了报警的话,所有同学都知道他被打掉了一颗牙,李羽被揍趴,对方还安然无恙,这事要传出去,那他这么多年就真的白混了。
至于为什么选梅州大桥那里,很简单,周围没有摄像头,有星点灯光,四周荒无人烟,而且足够空旷,付航能猜到对方可能会带刀甚至是掏枪,就算枪响了也引起不到注意,也会让他们更加有恃无恐。
他会事先在桥面的牵引索上绑好手机,动手的时候隐藏自己的能力,尽量看起来就是个比正常人厉害很多的家伙而已,真有人开枪,他也有自信爆发出来的那种速度放慢一万倍也看不出来,视频里只会出现一种情况,没打中。
他这么做的目的就是要把对方的黑恶势力和持刀持枪的罪名坐实,发到网上去,制造舆论,他们的保护伞也不敢强插一手,这种事杨裴建为了自保,更不可能管他们死活,如果想彻底整死罗树文,那就得上面有人了,搜集他以前的犯罪证据,才能把他彻底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