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摔在地上，却还笑着，“东方你这脾气，我还就讨厌不起来呢！”

工作人员安排好了会议室，把房卡拿给了周羽。

东方墨寒先起身离座，“走吧。”

来到会议室，这里没有无关人员，他们可以放心地谈话交流了。

“你是来办案的吗？”周羽先问了一句。

“影子一直跟着你呢。”

乔雪宁没有回答周羽的问题，而是提醒了一句。在这之前，周羽根本没有察觉到异样。

周羽环视房间，问道：“他还在吗？”

乔雪宁点了下头，“你尽管放心，阿墨也在，他绝不会让影子胡作非为的！”

提起东方墨寒，乔雪宁嘴角总是会不自觉上扬，话语中带着骄傲。

周羽却更加震惊，“阿墨也是鬼？不，魂体。他也是魂体？你从来没说过啊！”

“只有我能喊他阿墨，你可以称呼他为东方。”

乔雪宁依旧没抓住问题的重点，但她也无意和周羽闲聊，今天过来，原本也不是为了周羽。

影子自行拉开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周羽看不到影子，但是他能看到椅子动了，他指着椅子问了一句，“这是东方还是影子？”

“影子。”乔雪宁简练地回了一句，她走到影子跟前，拍了一下桌子，用审问的口气问道：“探灵大师的直播，怎么回事？”

影子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刚和你家阿墨解释了一遍，你们办事处不要有点案子就盯上我行吗？”

“哼，谁让你总是制造混乱！”

“我制造什么混乱了？我就是看看直播，消遣消遣，觉得不错就打赏了一下，这也不行？”

“果然是你，你对那个主播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直播间互动打赏而已，他失踪和我可没关系。就他那长相，倒贴给我，我都觉得亏。”

影子倒是直截了当，没有废话连篇。

乔雪宁瞪着影子，她从不会轻易相信影子的话，这次也是。

东方墨寒开了口，“我已经详细问过他了，这次的事，确实和他没关系。接下来，就等一等蝴蝶馆那边的消息吧。”

乔雪宁对影子心存疑虑，但对东方墨寒却深信不疑，既然他这么说，她也就不再追问影子了。

“你怎么把案子交给一个新人了？”乔雪宁有一点抱怨的意思。

“过来咱们这边是新人，在下面分处，也有两年多的工作经验了，只是没经手过大案子。锻炼新人最好的方式就是让他们直接上手。”东方墨寒看向影子，“这次的案子，我要培养新人，既然与你无关，就不要插手。”

影子手撑着头，目不转睛地看着东方墨寒，虽然他戴着面具，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从眼神来看，他一定在笑，邪恶的坏笑。

“我本来就无意插手，我对那主播毫无兴趣。何况你开了口，就算我有兴趣，为了你，我也会罢手的。没办法，谁让我最喜欢美男子，你这张脸，百看不腻啊。”

乔雪宁给了影子一个大白眼，“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