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闻言,也就快步上得楼上。
然后拿出药箱,将楚玲琅外伤处理一遍,直到天将大亮。她方才回到隔壁客房小休一会儿。
与此同时,萧何就用托盘从厨房里带了些易消化的早餐来。
待看着满身几乎都涂上了红药水之际,忍不住苦叹连连:“玲琅,你这一身新伤,又是从哪儿来的?”
说着话间,萧何只觉得胸口一闷,喉咙奇痒,自知自己的咳漱病又犯了,也便将早餐放到床头柜,而后快步出门。
憋到门口后,方才不由得一阵剧咳起来。
咳着咳着,只觉喉咙有甜有咸,忙伸手从口袋里掏出那条蓝色条状的老式棉布手帕来,捂住嘴巴,继续剧咳起来。
随着这阵剧咳的声响频繁传出,楚玲琅缓缓睁开眼,见她面部因剧咳而憋得难受样子,不由得轻唤一声:“你又咳漱了?”
萧何一听,顾不得自身,忙用手帕包住刚刚咳出的血痰,然后冲她一笑,吐词不清:“老毛病了,没事儿,你再躺会儿,我先去洗洗帕子……”
说完,转身慢挪而去!
楚玲琅看着她的背影,心头不禁一酸,暗自叹息:是啊!老人本就寿命无多,是该想法送她回去了!
想罢,忙斜视了自己浑身的伤痕一眼,脑中不免想起自己落入深潭中受利器开皮裂肉之痛,忍不住轻‘嘶’一声,待感觉不到疼痛时,方才诧异的自语:“奇怪,当时都痛昏了过去,怎么这会儿一点都不痛了?”
话音落地,忙起身盘膝而坐,缓缓抬手,试着将一分真力凝于掌中。
就在运力过程中,楚玲琅只觉自己通体血络畅然,力道也都无穷无尽的相互滋然而。
直到自己掌中氤氲出一团拳头大小的紫黑红三色惹眼的光晕时,方才大喜过望,不禁暗思:原来这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结果,师哥,我成功破了血蛊,我没事了,我再也不会让你担心了!
想到这儿,脑中再次想起自己倒地时眼前见到的正在剧震的那尊冰雕,心头不由得一阵剧疼,随后伸手捂住心头,疑惑满怀起来:那里怎会有冰雕?这冰雕好像很想冲出来,难道里面是……
正想间,就听单影的声音在楼下远远响起:“到同学家吃个饭还能被派出所抓,墨堰,你去看看是怎么回事,严重不严重,实在不行,看能不能取保候审什么的?”
仅听墨堰的声音响起:“是,夫人,我这就去!”
紧接着,就听车子远去的声音。
再接着,就听司马玉茹的声音响起说:“母亲,父亲一直躲在那里不肯出来,说是要陪爷爷一起替祖宗守住灯火,您看……”
单影轻叹一声说:“那就随他们去吧!”
说到这儿,不由得抬手揉了揉脑门,又说:“刚接到季坤季老的电话,说是中午饭点订到这儿……”
说罢,似乎想起什么,忙接着说:“还有,他电话里说,他很是想念他的两位徒弟,希望他的徒弟,能陪他一块用午饭,玉茹,你去安排吧!”
司马玉茹见她走开,忙说:“母亲,您去哪?”
单影冲她轻轻一叹:“你那两位哥哥,一个劣迹斑斑,一个是书呆子,如今,你大哥又因酒后打架斗殴,被警察带走了,至于你二哥,他生性沉迷游戏,我得多陪陪他,家里的事都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