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从师哥你被司马玉茹挟持以后,这心口疼的毛病,总是忽然的来忽然的去,像是被一种莫须有的情感支撑着一样!”
此言一出,地王心头不免一阵苦叹,随后暗思:是啊,也许这就是霸道的存在于有情人之间的真情效应吧!
想到此,心头一时竟不知是喜是忧,只得苦苦一笑:“玲琅,这便是你和你师哥之间唯一的牵挂吧!”
“我师哥?”
楚玲琅忙伸手捧着他的脸,有些疑惑:“师哥,你这是怎么了?你难道……”
此刻,仅见地王款款一笑,一边伸手扶起她一边抬眼盯着她郑重地说:“其实,我一直不是你的师哥,我是开始,我只是顶着你师哥的容颜,直到你一吻解了我被人下得情丝之咒毒。”
楚玲琅忙摇摇头,一边凑到他近前闻了闻一边肯定地说:“师哥,你是不是还没有完全康复?你怎么可能不是师哥,若你不是师哥的话,那你身上,也不可能有和师哥一模一样的气味?”
地王略有些自惭一笑想了想说:“开始以为是你母亲为了百里青负了我,所以就将私愤泄到你们身上,不过后来,我暗中查访事实并不是我想的那样,所以……”
楚玲琅抬眼看着他冷漠却没直率其敢作敢当的样子,忙不介意一笑,想也不想就说:“所以,地王你就良心发现?”
地王一听,眉头微皱,冷脸佯怒道:“叫什么呢?没大没小!”
楚玲琅并没有理他,只是冲他毫无机会的呵呵一笑。
地王见此,也不在意,就抬手指了指自己这张原始的很是令自己满意的脸,浅浅一笑:“我和你母亲是少时的玩伴,后来大了就以姐弟相称,再后来,我和你母亲,就好像被一股力量算计着,直到你母亲神陨,而我则沦为害她致死的凶手!”
楚玲琅听着他的言语,并没有吱声,心下却不停暗思:倘若真如他所说,那我的师哥呢?还有那股莫名的势力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竟然连忘川地界的最高统治者都敢动?情杀?政杀?或者是乱杀?
地王伸手在她额上轻轻一点,忍不住一笑,宠溺说:“小玲琅,你胡思乱想什么呢?”
楚玲琅忙摸了摸有些发痒的脑袋,笑了笑,并不言语。
地王见她笑而不语,也便轻叹一声,就收起笑脸。
之后,就一反往日冷傲姿态,凝眉说:“不过还好,我已经查清了幕后主事,他……”
说到此,似有顾忌一笑,接着,就抬头看着高高在上的无数琼花,似有所思地说:“不过,你不知道也好,我已经将他送到了血海关押。如今,我将其植入你心海,用琼花的帝王之力洗涤他们肮脏的思想。这样,从某种意义上说,也算是替你的父母报了仇!”
说完,冲那琼花深处会心一笑,满脸神情的盯着淡雅的令人心情舒畅的琼花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