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半夜的练习，柳明不仅毫无困意，反而在百灵丹作用下龙精虎猛。

他打开面板。

【债务1：将寂灭爪练习一千遍（153/1000）】

【债务2：补充食物、药力（1861/10000）】

【债务3：静息休憩五十个时辰（2/50）】

望着偿还飞快的债务，他对百灵丹的效果颇为满意。

“这百灵丹的确比益鹿草猛多了，竟能支撑我练一夜武。”

“要是整个吞下，怕是要虚不受补、流血而亡吧？”

“也不知道这颗百灵丹值多少钱。”

柳明很想弄清楚这百灵丹的价值。

一来是要记住王教头的恩情。

二来，白嫖到很贵的东西，他会非常开心。

可惜他问过王教头，对方并不肯说。

只说进入贵人府中后，这样的百灵丹多得像炒豆子一样，可以每天吃。

“只要你有实力，甚至可以拿百灵丹泡水洗澡。”

柳明被狗大户的奢靡惊呆了，并表示想要加入。

天没亮，他穿着黑色夜行衣，跟着王教头悄悄从后门出去，往贵人府邸赶去。

所幸的是，莽人暗中刺杀的事并没有发生。

这一夜，以及这一路，都很平静。

唯一不平静的是妙音坊。

柳明出门时听王教头提了一嘴，说苏婉卿昨晚等了他一夜，鸨母怎么劝，都倔着不肯睡。

今儿早上她那双美目泛起了淡黑眼圈，自然是无法出堂唱曲了。

对此，王教头打趣道：“都怪我，打扰了你和苏姑娘共度良宵。”

柳明摊摊手：“女人只会掏空身子，练武才能变得更强。”

王教头哈哈一笑：“真是个武痴，你这样的人若不能出头，简直天理难容。

不过，你就不担心苏姑娘生气？”

“我给她留了信，她看了会明白的。”柳明漫不经心地说着。

心中想的尽是寂灭爪的功法、招式。

即便在不能练武时，他也会反复在脑海里演练武学。

听了他的话，王教头惊讶道：“你还会写信？什么时候识的字？”

“前夜和苏姑娘学的，只学了些基础的字句。赶明儿回妙音坊，再请她教一教。”

王教头叹道：“只学了一夜便能书写信件？果然是天骄，学什么都快。”

柳明没有应和，陡然想到一个疑问，便道：“王教头，之前听你说这寂灭爪乃是基础武学，似乎并不精深。

我如今练至小成，便已炼皮一转。

倘若将寂灭爪习练至圆满，将是何境界？”

“你怎么连走路都在想练武的事？”王教头讶然望向柳明，有些无语，“难怪你进步如此神速。

这寂灭爪是总教头传给我的，其有五重境界，入门、小成、纯熟、大成、圆满。

分别对应武道入门、炼皮一至四转。

再往后，却是由于功法的局限性，无法精进。

需要更换功法！”

柳明听完皱眉道：“还要换功法这般麻烦？就没有一本功法，可以囊括炼皮、炼肉、炼骨、炼脏腑……”

王教头左右望了望，见天未亮、街道四下无人，方才贴近柳明耳边，小声道：

“有…自然是有，可那般上品功法，哪轮得到咱们这些市井小民修炼？

我偷偷跟你说…前朝覆灭后，我大离太祖曾将前朝的武宗、道院、星殿搜罗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