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拖着腰椎被废、瘫软得像抽了筋的虾的孙一彪。
径直走向腹部穿透、面无血色、跪倒在地的莽人。
随后随手一丢,将孙一彪抛飞出去,撞倒莽人。
两个废人便相拥倒在地上,痛苦地哀嚎着。
拿走他们的武器,又搜寻了一波他们随身携带的物品。
柳明来到他们身前,双手各掐住一只脖子。
他先问莽人:“谁让你来杀我?这次带了多少人来?还有没有人在附近?”
莽人冷哼一声,没有作答。
孙一彪却抢着回道:“我知道!它是莽族驻军的伍长,是它们什长下的令,只带了两个手下来,因为还有两个手下先前在妙音坊被你废了。”
“回答的不错,赏你一个嘴巴子。”柳明嫌恶地一巴掌甩在了孙一彪脸上。
孙一彪却没有生气,反而嬉皮笑脸地道:“柳爷,我是被它胁迫,逼不得已才帮忙的,顶多算个从犯,你放过我,我给你功法、银子!”
“就你那三脚猫功夫,给我功法是想害我吗?”柳明嫌弃地又给了他一巴掌,
“你身上一共才七钱银子,还没我富,说吧,平时捞的油水放哪了?”
孙一彪倔道:“你放了我我就说!”
“啪!”
又是一个巴掌打过去,孙一彪的脸登时红肿得老高。
只见他面露倔强、颇为硬气地道:“在家!”
柳明又问:“你怎么知道我行踪的?”
孙一彪不敢再嘴硬,老实道:“最简单的法子,每日派人在妙音坊门口蹲着。”
柳明心中了然,上次去黑市,他和苏婉卿是穿了夜行衣从闺房跳到屋顶离开的。
因此没有被孙一彪的人发现。
今夜他独自一人出门,因时间还早,本打算闲逛一番,故而未穿夜行衣,从妙音坊正门离开。
这才被蹲到了。
他又问:“先前你在巷口,是怎么知道我的位置的?”
孙一彪面色迟疑。
柳明便毫不迟疑地一巴掌呼了上去,直打掉他数颗牙,打得他满嘴是血。
孙一彪才老实回道:“靠的,是子母贝,这是东海之滨的贝类异兽,敲打后可以在短距离内沟通。”
柳明扭头问莽人:“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莽人苍白的白毛猿脸浮现一抹冷笑:“我是莽军伍长,你敢动我?”
“咔嚓”一声,柳明扭断了它的脖子。
任凭它的眼睛瞪大、满脸不可置信,然后生机渐渐消散。
“你值一千两呢。”柳明不以为意。
那孙一彪被吓得肝胆俱裂、慌忙求饶。
柳明却不予理会,嫌弃道:“我最恨内奸!”
孙一彪脸色一紧,怒喝道:“我,我是衙门的人,你不能杀我!”
“咔嚓”一声。
孙一彪双目浮现不甘,却还是逐渐失去了生机。
“呼~”
终于解决掉两人。
柳明长舒一口气,心有余悸地坐在地上。
方才一战,颇为惊险,若不是有虎须薄甲和十兽拳套,以及养生功助力。
恐怕现在毙命的就是他了!
但好在他活了下来,并获得了缴获战利品的资格。
休息片刻,柳明随即站起身来,清扫战场。
孙一彪和莽人身上,除了月牙形双刀、长矛、大刀这些武器外。
还有一百两银票和十三两七钱现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