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丽群的目光在空旷的房间里缓缓游移,最终定格在婢女手中的药盅上,那袅袅升起的热气似乎也带着几分寂寞。她轻轻叹了口气,声音细若游丝:“掌印大人……他可有来过?”言罢,一抹不易察觉的期待悄悄爬上她的眉梢,又迅速被苍白的脸色所掩盖。
婢女闻言,眼神闪烁了一下,低声道:“回夫人,掌印大人一早便入宫去了,说是有紧急公务需处理,临走前特地吩咐奴婢们要好生照顾您。”说罢,她小心翼翼地将药盅递到张丽群唇边,那动作里满是细心与温柔。
张丽群勉强撑起身子,倚靠在柔软的锦枕上,目光空洞地穿过半开的窗棂,望向外面漆黑一片的夜空,星辰稀疏,月光也似被乌云遮掩,只留下一抹淡淡的银辉,映照着屋内孤寂的轮廓。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掌印大人……还未归吗?”
婢女轻轻放下药盅,上前一步,为她披上了一件柔软的狐裘,眼中满是心疼:“夫人,掌印大人事务繁忙,或许又被什么事情绊住了脚。但奴婢听闻,他临走前特意叮嘱了府上上下,务必让夫人安心养病,待他处理完一切,定会立刻回府看望您。”
张丽群的眼神在昏暗的烛光下更显迷离,她缓缓转过头,目光空洞地掠过空荡荡的房间,红绸虽去,却似乎仍能感受到昨夜那抹不真实的热烈。窗外夜色如墨,偶尔几声夜鸟的啼鸣划破寂静,更添几分孤寂。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紧锦被一角,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声音细弱蚊蚋:“掌印大人……还未归吗?”话语间,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与不安悄然蔓延。
婢女见状,连忙上前,将温热的药盅轻轻放在床边的小几上,语气中带着几分宽慰与坚定:“夫人,夜深了,您先服药歇息吧。掌印大人心中定是挂念着您的,只是公务缠身,身不由己。奴婢已命人在府外候着,一旦有大人归来的消息,即刻通报于您。”说着,她轻轻扶起张丽群,那动作中充满了对主子的怜惜与忠诚。
秋春炫踏入门槛的那一刻,屋内昏黄的烛光仿佛也明亮了几分,映照在他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庞上,更添了几分威严与俊逸。他步伐稳健,紫罗袍随着走动轻轻摇曳,如同夜色中悄然绽放的紫莲,既神秘又高贵。腰间玉带泛着冷冽的光泽,与袍上的四爪蟒纹交相辉映,彰显着他不同寻常的身份与地位。
张丽群的目光瞬间被吸引,她努力坐直了身子,眼中闪烁着惊喜与温柔的光芒。尽管身体虚弱,但她的笑容却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明媚而温暖。“夫君真好看。”这句话,她几乎是呢喃着说出的,声音里满是对他由衷的赞美与依恋。
秋春炫闻言,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那抹笑如同春日暖阳,瞬间融化了周遭的寒意。他缓步至床边,紫罗袍的衣摆轻轻扫过地面,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稳而有力。他轻轻执起张丽群的手,那双手虽显苍白,却细腻柔软,仿佛能触碰到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夫人过誉了,不过是身外之物罢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人心。说着,他轻轻将张丽群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那份温暖透过肌肤传递,让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
秋春炫闻言,眼底的笑意更甚,那笑容仿佛能驱散世间一切阴霾,让这幽暗的房间瞬间亮堂起来。他俯身更近,两人的呼吸几乎交缠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龙涎香与药香交织的微妙气息。他轻启薄唇,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夫人此言,倒让为夫有些不好意思了。不过,若能让夫人心情稍好,这身衣裳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说罢,他轻轻抬手,指尖轻轻掠过张丽群额前的碎发,动作轻柔得如同春风拂过湖面,不带丝毫尘埃。张丽群的脸颊上不禁泛起了两朵红云,眼中闪烁着幸福的光芒,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人。窗外,乌云渐渐散去,一缕皎洁的月光悄悄探进屋内,洒在他们身上,为这温馨的画面添上了一抹银白的浪漫。
张丽群的目光在秋春炫身上游移,她从未见过如此俊逸非凡的男子,心中涌上一阵莫名的情愫。他背挺如松柏,身姿挺拔而威严,仿佛一座坚不可摧的山峰,让人心生敬仰。他的脸庞刚毅而冷峻,但眼中却藏着一抹温柔的月光,照亮了她内心的某个角落。
随着他的目光变得深沉,张丽群感到一股奇异的力量在体内游走,带来一种既难受又令人迷醉的感觉。她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喉咙里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躁动与不安。
“下去。”秋春炫的声音将张丽群的思绪拉回,她看到他微微皱起的眉头,知道他在对自己生气。这种突如其来的情绪变化让她有些措手不及,但她还是乖乖地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
“夫君,你讲的故事引人入胜,只是……似乎与我有何关联?”张丽群试图将话题引向正轨,可那双氤氲着水雾的眼眸却始终盯着秋春炫,仿佛要看进他的心底。
秋春炫微微侧过头,紫罗袍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飘动,四爪蟒纹在烛光下若隐若现,添了几分神秘感。他薄唇轻启,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夫人,我们曾有过很多共同的朋友,但如今只剩下你我。”话语间,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似乎是在回忆过去的点点滴滴。
张丽群闻言,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她轻轻勾起唇角,试图用笑容来缓解这有些沉重的气氛:“是吗?那还真是令人怀念呢。不过,我更想听听你我的故事,想知道我们是如何走到一起的。”说着,她主动靠近秋春炫,想要看清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变化。
“邱春炫。”秋春炫唇间吐出这个名字,染着浓浓的讥讽。
前世,为了这个叫邱春炫的男人,她偷鸡摸狗,在他背后捅刀子。每一次重生,她都决心远离这个男人,可命运却总将他们紧紧捆绑。这一次,他就早点让她见到心上人,看她还怎么在他面前假意逢迎。
张丽群心中一顿,那些阴暗的、痛苦的、快乐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努力平复情绪,对秋春炫轻轻一笑:“夫君,你讲的故事引人入胜,只是我有些困了。”
秋春炫的眼眸瞬间暗了下来,他缓缓开口,每个字都如同冰雹般沉重:“邱春炫。”从他口中吐出的这个名字,充满了讥讽与不屑。
张丽群的心猛地一颤,仿佛被电流击中。她的目光变得空洞,思绪飘得老远。前世的种种,那些为了一个叫邱春炫的男人所做的荒唐事,偷鸡摸狗,甚至在他背后捅刀子,这些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烫,仿佛被人看穿了心思。
努力平复心中的波澜,她试图转移话题,对秋春炫轻轻一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央求和无奈:“夫君,你讲的故事引人入胜,只是我有些困了。”
“谁?”张丽群盯着他一张一合的漂亮薄唇,心不在焉地问。
秋春炫的眼眸瞬间暗了下来,他的声音如同冰雹般沉重:“邱春炫。”这个名字从他的口中吐出,充满了讥讽与不屑。
张丽群的心猛地一颤,仿佛被电流击中。她努力平复心中的波澜,对秋春炫轻轻一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央求和无奈:“夫君,你讲的故事引人入胜,只是我有些困了。”
秋春炫如她所愿,坐到床侧,靠近她的身边。张丽群能够感受到他身上的气息,温暖而沉稳,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心。她轻轻地拉过他的手,将他纤细冰凉的手握在自己的掌心里。
张丽群的动作突然而热烈,仿佛春日里不经意的花开,瞬间绽放了所有的柔情与依赖。她紧紧环抱着秋春炫的腰,脸颊紧贴着他冰凉的胸膛,温热的呼吸交织着彼此的心跳,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密氛围。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他腰间的衣料,仿佛是在探索着这片未知而诱人的领地,每一次触碰都激起他身体深处难以抑制的震颤。
秋春炫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加重,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既有被挑逗的怒意,也有被需要时难以言说的微妙快感。他试图保持冷静,但体内涌动的气血却如潮水般难以平息。他能够感受到张丽群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香气,那不仅仅是玫瑰的甜腻,更像是混合了多种未知花卉的复杂香气,既凛冽又诱人,与他的气息形成了鲜明而又奇妙的对比。
张丽群的动作愈发亲昵,她的呼吸在他颈间轻轻拂过,如同春日里最温柔的风,却带着不容忽视的撩拨。她的手指不安分地穿梭于秋春炫的衣摆间,不经意间触碰到了他紧实而温热的肌肤,那触感如同触碰到了世间最珍贵的瓷器,既细腻又让人心生敬畏。
秋春炫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动摇,他强自镇定,却难以忽视体内因她的触碰而愈发汹涌的暗流。他深吸一口气,试图用理智压制住这股莫名的冲动,但张丽群仿佛天生就懂得如何撩拨人心,她轻声细语,每一个字都像是直接敲击在他紧绷的神经上:“夫君,你的味道,让我沉醉,就像是那夜空中最亮的星,遥不可及却又让人向往。”
张丽群的动作愈发大胆,她仰头望向秋春炫,那双眸子里闪烁着挑衅与诱惑交织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他心底最隐秘的角落。她轻启朱唇,吐气如兰:“夫君,你的冷静,对我来说,就像是最诱人的谜题,让人忍不住想要解开。”言罢,她缓缓伸出手指,沿着他紧绷的腰线轻轻勾勒,每一下触碰都像是在他平静的湖面上投下石子,激起层层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