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瑶满心欢喜地决定趁着这难得的 15 天假期回一趟家,去看望许久未见的家人,与他们分享夺冠的喜悦。而太子林恩灿和皇子林牧,因着一些事务恰好要路过苏瑶家乡所在的方向,这便使得他们有了一段同行的缘分。
出发之时,阳光正好。苏瑶身着一袭淡雅的长裙,青丝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她的身旁背着那柄陪伴她在赛场上屡立战功的素心剑,整个人散发着灵动而又自信的气息。林恩灿依旧是那副气宇轩昂的模样,一袭华服难掩其尊贵气质,明礼剑在腰间的剑鞘中隐隐散发着寒光,举手投足间尽显太子风范。林牧则较为随性,一袭劲装凸显其豪迈,言礼剑斜挎在身后,眼神中透着不羁与洒脱。
三人结伴同行,道路两旁的风景如画,青山绿水相伴,鸟语花香相随。他们时而谈论着比赛中的精彩瞬间,交流着各自的剑术感悟;时而又被路边的奇花异草所吸引,驻足观赏。林恩灿会时不时地分享一些宫廷中听闻的奇闻轶事,引得苏瑶和林牧阵阵欢笑。林牧也会讲述自己在野外历练时的惊险遭遇,让大家为他捏一把汗。而苏瑶则会说起家乡的风土人情,眼中满是思念与期待,让林恩灿和林牧也对那未曾涉足的地方充满了好奇与向往。
林恩灿和林牧眼中满是好奇,林恩灿率先开口问道:“苏瑶,我们还从未知晓你家是什么样的呢,快与我们讲讲呗。”林牧也在一旁附和着:“就是啊,听你之前提及家乡的风土人情,想必定是个极有意思的地方,快说说看呀。”
苏瑶微微仰头,脸上浮现出一抹温柔的笑意,眼中满是怀念之色,缓缓说道:“我家呀,在一个宁静的小山村,四周青山环绕,山上四季常青,那树木郁郁葱葱的,就像给大山披上了一层厚厚的绿衣裳呢。山间还有清澈的溪流潺潺而下,溪水特别清澈,能瞧见水底的石子和游来游去的小鱼小虾,小时候我可没少在溪边玩耍呀。”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村子里都是一排排错落有致的小院,大多是用石头和木头搭建而成的,质朴又温馨。每户人家的院子里呀,都会种着各种各样的花草,一到花开时节,五颜六色的,好看极了。邻里之间相处也特别和睦,哪家有个什么事儿,大家都会主动去帮忙,热热闹闹的,可有人情味儿了呢。”
说着说着,苏瑶的眼神愈发亮了起来,仿佛已经看到了家乡那熟悉又亲切的场景,语气中也满是浓浓的眷恋,让林恩灿和林牧都不禁心生向往,迫不及待地想要去那充满烟火气的小山村瞧上一瞧了。
苏瑶满心欢喜地朝着家的方向赶去,本想着能与家人好好团聚,共享这难得的假期时光。可刚一进家门,就察觉到了异样的氛围,家中竟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一番询问后才知晓,原来是她那当县衙官的舅舅出了事。她舅舅平日里虽在城中为官,倒也算清正廉洁,可不知怎的,近期竟卷入了一场官场的纷争之中。似乎是得罪了某个权贵,被人暗中使了绊子,捏造了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如今正面临着被撤职查办的危机。
苏瑶的家人为此愁眉不展,四处奔走想办法,却屡屡碰壁。苏瑶听闻后,眉头紧皱,心中满是焦急与担忧。毕竟舅舅一直以来对家里颇为照顾,如今遭此变故,她怎能袖手旁观。林恩灿和林牧在一旁也是面露关切之色,他们深知官场之事错综复杂,这等变故怕是棘手得很,可看着苏瑶忧心的模样,当即决定和她一起想办法,看能否帮上忙,助她舅舅脱离这困境。
苏瑶眼中满是焦急与恳切,她快步走到林恩灿和林牧面前,盈盈下拜,声音带着一丝哀求道:“太子殿下,皇子殿下,我舅舅如今遭此大难,我实在是心急如焚,可我等在这城中人微言轻,实在是没什么办法呀。我知晓二位殿下身份尊贵,在这朝堂之上定有诸多办法,还望二位殿下能帮帮我舅舅,苏瑶定当感激不尽,来世做牛做马也会报答二位殿下的恩情。”
说着,苏瑶的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深知这是自己最后的希望了,倘若两位皇子不肯出手相助,那舅舅怕是真的难以逃过此劫了。林恩灿赶忙上前扶起苏瑶,一脸郑重地说道:“苏瑶,你先莫急,你我一同经历诸多风雨,又都是同窗好友,你的事便是我的事,我定当尽力去查探一番,看看能否帮上忙。”
林牧也在一旁拍着胸脯保证道:“就是啊,苏瑶,你放心好了,咱们一起想想办法,那权贵再厉害,也得讲讲道理不是,我们定不会眼睁睁看着你舅舅蒙冤受屈的。”苏瑶听闻二人的话,心中满是感激,连连道谢,只盼着他们真能有法子化解这场危机。
林恩灿与林牧带着几分威严来到县衙。县衙的差役们见二人气质不凡,虽不知具体身份,但也不敢怠慢,匆忙迎了上去。林牧率先开口,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去通报你们县令,就说有要事相商。”差役们唯唯诺诺,赶忙前去通报。
不一会儿,县令匆匆赶来,见林恩灿与林牧衣着华贵、气度雍容,心中疑惑却也恭敬行礼:“不知二位公子前来,所为何事?”林恩灿微微抬眸,目光如炬:“听闻苏瑶姑娘的舅舅在此遭遇变故,我二人特来询问详情。你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细细道来,莫要隐瞒。”
县令面露难色,犹豫片刻后说道:“二位公子,这苏瑶姑娘的舅舅被指贪污受贿,证据确凿,下官也只是按律行事。”林牧冷笑一声:“哦?证据确凿?那你且将所谓的证据拿出来让本公子瞧瞧,若有半分不实,你这县令的乌纱帽可就戴不稳了。”县令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只得应道:“是,公子,下官这就去取。”在等待的过程中,林恩灿与林牧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县衙大堂的一切,心中暗自思索着应对之策,他们深知这背后定有隐情,绝不能让苏瑶的舅舅蒙冤受屈。
那县衙里的小吏见林恩灿和林牧态度强硬,心中惶恐,趁着去取证据的间隙,偷偷溜到后院,赶忙找了个隐蔽的角落,放飞了一只传信的灵鸽。这灵鸽扑棱着翅膀,迅速朝着知府所在的方向飞去。
小吏一边看着灵鸽远去的身影,一边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暗自思忖着:“这两位公子看着来头不小,可我若不向知府大人通风报信,万一出了什么岔子,我这饭碗可就保不住了呀。”
不多时,知府便收到了灵鸽传来的消息,他眉头一皱,心中不悦,冷哼道:“哼,竟敢在县衙闹事,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来人啊,随本知府去瞧瞧,到底是何方神圣,敢如此大胆妄为!”说罢,便带着一众衙役,气势汹汹地朝着县衙赶来,一场新的风波似乎即将就此掀起。
林恩灿与林牧在县衙大堂等待之际,敏锐地察觉到一丝异样的气息。林恩灿目光微冷,低声对林牧说道:“怕是有人去通风报信了,这背后的水怕是比我们想象的更深。”林牧微微点头,手不自觉地握住了腰间的剑柄,“无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倒要看看他们能耍出什么花样。”
片刻后,知府带着一群衙役匆匆赶到。他一进大堂,便大声呵斥道:“何人在此闹事?”林恩灿向前一步,不卑不亢地说道:“知府大人好大的威风。我们只是来询问苏瑶姑娘舅舅一案的详情,怎就成了闹事?大人如此不分青红皂白,莫不是心中有鬼?”知府这才仔细打量起二人,见他们气质不凡,心中也有些忌惮,但仍强装镇定道:“此案已证据确凿,无需再问,二位还是速速离去,莫要干扰本官办案。”
林牧冷笑一声,“证据?大人可敢将证据当堂一示?我们怀疑有人蓄意诬陷,若大人执意阻拦,恐怕这案子会另有变数。”知府脸色一沉,心中暗暗思索这二人的身份,一时间竟有些犹豫,不知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
知府心中权衡再三,深知眼前这两位公子能如此镇定地质疑,怕是身份不一般。他眼珠一转,换上一副看似恭敬的神情说道:“二位公子既然对证据存疑,本官自当重新梳理一番再行展示。只是这县衙杂乱,不如移步至知府衙门,那里卷宗完备,也好让公子们查个清楚。”他试图先稳住二人,同时也想借移步的时间差,差人去探听这二人的底细,以便更好地应对。若知晓他们身份尊贵,便打算大事化小,若只是虚张声势,再行打压也不迟。
知府一边佯装着安排人手准备带林恩灿和林牧前往知府衙门,一边悄悄向身旁的心腹使了个眼色。那心腹心领神会,悄然退下,迅速召集了几个平日里办事机灵的下属,低声吩咐道:“去,查查这两位公子是什么来头,速速回报,切不可有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