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临头,绝地逆袭
三日后的子时,城郊破庙外,一道黑影闪过,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破庙内,香火缭绕,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
翌日清晨,王家大院内,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一张薄薄的信纸,如同重磅炸弹一般,在王氏族人中炸开了锅。
信上赫然写着王逸与敌国暗中勾结,意图谋反的字句,甚至还有伪造的王逸印章。
信的旁边,还放着一块雕刻精美的玉佩,正是王逸贴身之物。
“简直是胆大妄为!我王家世代忠良,怎能容忍这种败类!”族老王一山气得胡须颤抖,猛地一掌拍在桌子上,桌上的茶杯剧烈震动,茶水溅了出来。
“这逆子,平日里装得人畜无害,没想到竟是这种狼子野心之徒!”张儒痛心疾首地指着信纸,唾沫星子横飞。
李福在一旁添油加醋:“老爷,小人早就看出这庶子不老实,没想到他竟然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王宏站在一旁,眼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他故作悲痛地叹息道:“哎,没想到我王家竟出了这等败类,真是家门不幸啊!”
王逸被几名家丁押解到祠堂,他神色平静,眼神中没有丝毫慌乱。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王宏的阴谋,但这精心布置的陷阱,让他一时之间也难以脱身。
祠堂内,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王逸被绑在冰冷的柱子上,周围族人的目光如同尖刀一般,刺在他的身上。
“王逸,你可知罪!”王一山怒喝道。
王逸环视四周,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你还敢狡辩!”王一山勃然大怒,拿起一根木棍就要打下去。
“慢着!”王逸突然开口,他的眼神如同鹰隼般锐利,直视着王宏,“大哥,你敢不敢和我当面对质?”
王逸的目光如炬,直视着王宏,祠堂内寂静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这兄弟二人身上。
王宏避开王逸的眼神,故作镇定地咳嗽一声:“我自然敢,只是不知你想对质什么?”
“这封信,真是我写的吗?”王逸冷笑一声,指着那张薄薄的信纸,“大哥,你仔细看看这字迹,与我的字迹可有半分相似?”
王宏故作惊讶:“这…这字迹确实与你的有些不同,但这玉佩…”
“玉佩?”王逸打断了他的话,“一块玉佩就能证明是我写的信?大哥,这未免也太儿戏了吧。这玉佩我前几日就不慎丢失,莫非大哥捡到了?”
王逸的反问让王宏有些慌乱,他强装镇定:“这…这玉佩是有人在城郊破庙发现的,与信件放在一起。”
“城郊破庙?”王逸嘴角露出一丝嘲讽,“我为何要去城郊破庙?我与谁在城郊破庙见面?大哥可有证据?”
王宏支支吾吾,一时语塞。
王逸步步紧逼,继续追问:“这信件上的内容,大哥可有仔细看过?其中提到的几个人名和地名,我根本就从未听闻过,这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王逸的逻辑分析,让在场的族人开始动摇。
王一山皱着眉头,看向张儒:“先生,你怎么看?”
张儒捋了捋胡须,沉吟片刻:“这…这信上的字迹确实与王逸的有所不同,而且这玉佩丢失之事…”
“丢失之事?”王逸打断了张儒的话,“我何时说过玉佩丢失了?我只是说,玉佩不在我身上了。” 他顿了顿,眼神锐利地扫过众人,“我倒是想问问,是谁‘捡到’了我的玉佩,又如此‘好心’地将它与这封诬陷我的信件放在一起?”
祠堂内的气氛更加凝重,众人的目光在王逸和王宏之间来回游移。
王宏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看来,大哥似乎很紧张啊,”王逸的声音如同冰锥一般,刺入王宏的心脏,“不如,我们再谈谈这信件的传递路径?据我所知,敌国的信件传递,有着极其严格的流程,这封信,是如何绕过重重关卡,送到城郊破庙的?”
王宏的嘴唇微微颤抖,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王逸冷笑一声:“既然大哥说不出来,那不如…”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落在王宏身上,“我们查查大哥近期的行为和交往人员如何?”
王逸的话音刚落,祠堂内一片寂静。
王宏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额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周围族人的眼神开始变得复杂,有些人已经开始露出怀疑的神色。
“既然大哥不敢承认,那就让我们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王逸冷冷地说道,目光锐利如刀,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他转头看向王一山,语气坚定地请求道:“族长,能否请族长下令,让家丁们彻查王宏近期的言行和交往人员?我相信,真相只有一个。”
王一山皱着眉头,目光在王逸和王宏之间来回游移,最终点了点头:“好,就依你所言,派人彻查此事!李福,你带人去搜查王宏的房宅,务必查清他近期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