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令下去,挑选五百精锐,化装成普通百姓,绕过敌军主力,直插敌军粮道!”王逸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手指在地图上粮草运输的路线上来回划动。
他仿佛已经看到敌军断粮后的窘迫模样。
指挥所内,气氛紧张而肃穆。
滕婉站在王逸身旁,看着地图上标注的路线,秀眉微蹙:“朝廷军的粮草运输定然戒备森严,五百人想要截断粮道,恐怕不易。”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但眼神中却充满了对王逸的信任和支持。
王逸握住滕婉的手,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我知道此行凶险,但富贵险中求。敌军将主要兵力都布置在了前线,后方防守必然空虚。我们就是要抓住这个机会,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胜利。”
夜幕降临,五百精锐化装成普通百姓,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营地。
他们沿着山间小路,绕过朝廷军的主力部队,朝着敌军粮道方向潜行。
朝廷军的粮草运输队,正如滕婉所料,防守严密。
数百名士兵护卫着粮车,警惕地巡逻着。
火把将周围照得通明,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带队的将领骑在高头大马上,目光如炬,不断扫视着周围的环境。
他知道这条粮道的重要性,一旦被敌军截断,后果不堪设想。
他厉声喝道:“都给我打起精神来!任何风吹草动都不能放过!”士兵们齐声应道,声音在山谷中回荡。
王逸挑选的这五百精锐,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兵。
他们乔装打扮,隐藏得极好,一路上并没有引起朝廷军的注意。
他们沿着小路,逐渐接近了粮草运输队。
领头的士兵压低声音说道:“兄弟们,成败在此一举!都给我小心点!”
“明白!”其他士兵低声回应。
他们……
他们换上了粗布麻衣,巧妙地将刀剑等武器藏匿于衣物之中,一个个脸上抹着尘土,眼神却锐利如鹰。
他们低着头,佝偻着背,仿佛一群饱受生活摧残的农人,混杂在夜色里,缓缓靠近那条蜿蜒的山路。
远处,火把的光芒在夜空中跳跃,映照着朝廷军严密的巡逻队伍。
风中传来马蹄的嘶鸣,还有甲胄摩擦的细微声响,都在提醒着他们此行的凶险。
他们借助夜色的掩护,时而隐匿于山石之后,时而穿梭于林木之间,像幽灵一般无声无息。
王逸的这些士兵,个个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兵,深谙丛林作战之道。
他们如同潜伏的猎豹,一步步接近自己的猎物。
朝廷军的巡逻队,虽然看似警惕,却未曾料到,危险已经悄然逼近。
他们依旧重复着日常的巡逻,脚步声沉闷而乏味,仿佛在宣告着自己的麻木。
当王逸的精锐部队,距离粮草运输队仅剩数十步之遥时,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
“杀!”一声低沉的怒吼,划破夜空的寂静。
五百精锐瞬间爆发,他们如同出笼的猛虎,手中刀剑闪烁着森冷的寒光,直扑朝廷军的护卫。
刀剑碰撞的清脆声,兵刃入肉的闷响,夹杂着士兵们痛苦的哀嚎,瞬间响成一片。
朝廷军的士兵,猝不及防,顿时陷入一片慌乱之中。
他们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手中的武器都变得迟缓,根本无法抵挡王逸精锐部队的猛烈攻势。
鲜血飞溅,惨叫连连,这场突袭如同疾风骤雨一般,势不可挡。
仅仅片刻之间,朝廷军的护卫就被杀得溃不成军,纷纷倒在了血泊之中。
王逸的精锐部队,迅速控制了粮草运输队,一辆辆粮车,如同待宰的羔羊,被他们牢牢地掌控在手中。
粮草被截断的消息,如同瘟疫一般,迅速传遍了朝廷军的大营。
恐慌的情绪开始蔓延,士兵们面面相觑,而王逸的士兵们,则发出了震天的欢呼声,庆祝这场辉煌的胜利。
远处的山坡上,滕婉站在那里,借着微弱的火光,遥望着战场上那道矫健的身影,看着他指挥若定,英勇杀敌。
她的她知道,这个男人,将会创造出更大的奇迹。
风吹拂着她的发丝,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有些凌乱,她不由得喃喃自语道:“王逸,你……”
滕婉站在山坡上,微弱的火光映照着她绝美的侧颜。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战场上那个英姿飒爽的身影,王逸挥舞着长剑,每一次的挥斩都带着破竹之势,那些朝廷军的士兵在他的面前,如同稻草般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