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行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试图打开盒子一探究竟。然而,当他用力去推盖子时,却惊讶地发现盒子内部似乎被牢牢锁住了。任凭他使出多大的力气,也无法将其打开分毫。
一个无法打开的奇怪方木盒,瞬间吸引住了独孤行全部的注意力。
独孤行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看向身旁的少女,眼中满是疑惑和好奇,开口问道:"咏梅,这个盒子你是从哪里找到的。"
听到这话,李咏梅的俏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得意之色,嘴角微微上扬,轻笑道:"嘿嘿,这可是本姑娘从一间卧室里找到的呢!你可别以为我平日里除了照顾你之外,就无所事事啦。告诉你吧,我经常会趁着闲暇时间,把那几间破旧的茅屋翻个底朝天。这不,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我给找到了这么个稀罕玩意儿!"
独孤行把盒子递还给少女,询问道:"咏梅,你真打算赌这个?万一这盒子里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那你不就亏大了吗?"
李咏梅重重地点了点头,神色坚定道:"就这个!"
见如此坚定,独孤行也不好多说什么。
赌注约定好之后,独孤行就继续向着焦黑的大山大声呼喊:"师父!师父!"
喊了好久,除了偶尔呼啸而过的风音外,再无其他任何回应。
李咏梅得意地微笑,自信道:"看来是我赢了!"
独孤行皱眉,"难道师父不在这里,不对啊,这附近就这座焦黑的大山了……"
就在这时,毫无征兆地,箫土老头竟从那坚硬的地面之下猛然蹦了出来。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顿时把独孤行二人吓了一跳。
李咏梅更是被吓得花容失色,惊叫道:"啊!孤行,有怪物!"
而独孤行则相对镇定一些,但也是满脸惊愕之色,抱怨道:"土地爷爷,你吓死我们了,你别这么一惊一乍地从地里蹦出来,行不行?"
这时,萧土有些鼻青脸肿,他喘着粗气说道:"你师父突然喝了很多酒,现在正在发酒癫呢!"
听到这话,李咏梅不禁感到十分诧异,疑惑地问道:"啊?箫土爷爷,难道您一直跟独孤行的师父保持着联系吗?"
话音未落,只听得那座焦黑一片的大山之上,忽然传来了物体滚落的声响,众人心中一惊,赶忙齐齐抬头望去。
只见在那高高的山峰之巅,一位身着灰色长袍的老者,如失控的滚石一般,顺着一个陡峭的斜坡,一路翻滚下来。随着他不断下落,身上的衣物也被沿途的荆棘树枝撕扯得破烂不堪。最终,这位灰袍老人重重地摔落在山脚下的路边,整个人就好似一只泄了气的沙袋一样,软绵绵地瘫倒在地,一动不动。
独孤行吓了一跳,急忙推着少女的轮椅,心急火燎地朝着陈老头那边跑去。
"师父!你没事吧!"
待到跑到近前,独孤行定睛一看,只见自己的师父变得鼻青脸肿、狼狈不堪。看来是喝醉酒,不小心摔下斜坡了。
陈老头缓缓抬起头来,看到眼前焦急万分的独孤行,语言模糊不清地骂道:"哼!你这个臭......臭小子,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站在一旁的李咏梅,则用一种狐疑的目光,在陈老头和箫土之间来回打量着。过了好一会儿,她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现在,她才明白,原来陈老头一直就没离开过,而且还偷偷地派箫土保护自己,而自己还傻愣愣地以为陈老头已经抛弃了自己,独自一人远走高飞了。
想到这,李咏梅鼻子一酸,急忙上去扶起老头。李咏梅拍了拍陈老头身上的尘土,担心道:"没事吧!陈老头。"
陈老头似乎有些神志不清,他胡乱地抚摸着头,把她那整理好的头发弄得乱糟糟的,还发酒颠般哈哈大笑。
李咏梅没有生气,而是搀扶着老头,生怕他摔倒在地。
陈老头指着一旁的独孤行的鼻子骂道:"还这丫头片子疼我,你这个臭小子一点良心都没有,连我都不过来扶一下!"
独孤行小声嘀咕道:"这不是你自己喝醉酒故意摔的吗?"
一听这话,陈老头顿时就发怒了,他破骂道:"臭小子!你说什么!"
说着,他就扑了上来,就要揍独孤行一顿。
独孤行抱着头,四处躲闪,并求饶道:"师父!别打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陈老头好像要发泄怒气一般,直接扑了过来,骑在少年身上一顿胖揍,"我打的就是你这没良心的臭小子!"
李咏梅坐在轮椅上,看着二人,嘻嘻地娇笑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