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屁颠屁颠出去安排了。
看得出来能躲开这个是非之地他很高兴。
江宸又凑了过来,“安王这次长脑子了?”
杨静宜无语,再次把人摁回去,“坐好!”
老王爷那边只见老王爷颤巍巍得抬起手臂没好气地拍了拍中年男子的脑袋,“不要乱说!为父想念京城多年,皇上,咳咳,皇上这是圣恩浩荡。”
说着硬撑着扶着孙子的手站起来,颤巍巍地对皇帝拱拱手,“咳,儿孙过于担忧,让陛下见笑,他们都是在外面野惯了,没规矩,请陛下恕罪。”
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
皇帝的脸色却是缓和一些,但不多。
再平庸得人久居高位这么多年,也不至于分辨不出下面人到底是什么意思,有时只是心在哪脑子在哪罢了,此时,皇帝的心显然不在老王爷那边。
所以即便老王爷颤颤地解释说,“陛下心中想来有疑问,老夫也是逼不得已啊。”
在他的解释中,之所以当年没有跟皇帝言明自己已有子嗣的事,纯粹是为了安抚陛下那颗漂泊的心,怕两人信任产生裂缝,被十五王爷钻了空子。
看不出皇帝信或没信,总之脸色没变。
端起酒盏打断老王爷还要继续的话,“皇叔,一别经年,朕确实常想念那段时光,这杯朕敬你!”
“好!”老王爷也十分痛快,仰头饮下。
可酒杯落下的瞬间,猛地咳嗽起来。
撕心裂肺地仿佛要咳出血。
原本恢复些许的气氛再次冷下来,皇帝冷着脸挥手让那些乐师下去,恰好江宁领着一群气喘吁吁的太医们出现在门口,“父皇……”
“赶紧给你皇叔祖父瞧瞧。”
瞧病的功夫,江宸又又凑了过来,“皇叔祖父闹着一出干什么?对他有什么好处呢?”
杨静宜是真无语。
她看着江宸,“你怎么突然话这么多?”
还不如之前仇视她的时候呢,最起码不聒噪。
谁知江宸理直气壮,“齐先生说我年纪小被养在深宫,涉世未深容易被骗,让我多跟你学,不懂就问,千万别自作聪明捅娄子。”
杨静宜:“……”
又是齐先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