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几位老人开始相继离世,没人后就再也没去过那个大院里。
我和袁怡又开始一轮的游玩,国内玩够,就去国外。
直到一个电话打了过来,我们开始回家,自己有孙子了,95年的时候开始照顾孙子,太累了,家里边一群孩子来来回回的跑。
许大茂的女儿到底还是和那个男朋友结婚了,给许大茂愁的,可惜我没精力管这些,自己的孙子都弄不了。
名下的一些公司,因为自己还有小舅子的原因,发展的很顺利。
科研单位有国家的股份,想了想还是开了一个投资公司,找了一些二代,一起投资的,千禧年的时候就没再管了,只是想到一些优秀的公司,就会去说一下,其他时候让其自行发展。
虽然没几年,但是现在也是一个庞然大物,基本上常见的公司都有股份,背地里还不知道有多少呢。
里边的股东加加减减,换了又换,我也没兴趣关注。
自己到底还是开了一个博物馆,手里边有很多古董,80年代又收集了一些,顺利开了起来。
扔下了孙子,又和自己的媳妇出去玩了。
20年的时候,看着有些熟悉的东西,恍惚间有一种错觉,开始去找看看这个世界有没有我这个人。
没有找到,要不是自己有个空间,都快忘记的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秦淮如去世了,看到傻柱在那儿痛哭流涕,秦淮如一辈子都是为了孩子,但是这辈子有傻柱的帮衬过的还是不错的,家里不说是大富大贵,但是也完全不圈钱,可惜一辈子都在想着自己的孩子,一直工作,也不知道存那么钱有什么用,也没见自己用过,孩子大了,又开始照顾孙子。
没几年傻柱也走了,其实秦淮如走的时候,他估计就觉得没什么意思了,看着一下子衰老了很多。
没几年也走了,我和许大茂开始感叹,喝了点小酒。
又过了几年,有人来说雨水不行了,要见见我,我去了医院,看到苍老的雨水,不知道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摸了摸脸和手,在我的目光下走了。
不知道什么心情,日子照常过着。
袁怡这几年也开始衰老,我感觉自己身体还是很好。
许大茂和秦京如走的时候,我在外地,等回去的时候已经下葬了,没有见到最后一面,在墓碑前说:你这辈子欠我的。
周边也没有个其他的人一起玩,正式开始了老年生活,去公园看别人下棋,钓鱼,也去打打拳,气血有些衰败,只能打打养身拳,就这样还碰到一个要拜师的人,可惜没兴趣教。
袁怡已经很老了,病房里躺着,看着我有些难受,一辈子没吵过架,恩爱了一辈子,本以为年纪大了,见惯了生死,没想到还是留下了泪。
终于还是走了,我沉默了好久,每天周围都是儿子孙子,看了看自己的孩子,也已经很苍老了,感觉自己不死,又要送走他们了。
这辈子算是值了,现在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心气一放下来,浑身气血开始衰败,短短几天就不行了,身体开始佝偻,眼神好像也不好了,皮肤松弛。
我好像又感觉到了,但是我觉得很累,没什么意思。
闭上了眼睛,以往的记忆开始在脑海中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