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德普抬头朝窗户看了一眼,隐藏在窗纱里面的监控摄像头无疑仍在录像,他决定趁祖万秋不清楚他的底细,早做打算。现在摆在闻德普面前的只有两条路可走:一,如果祖万秋是真的想和他结婚,只不过害怕闻德普只是和他玩玩儿,早晚把她抛弃,才录象要挟他,这个没问题,闻德普愿意与她结婚。祖万秋之前的无论什么事儿到他这里算是翻篇儿了。她不承认,闻德普也愿意相信她说的是真的,只要她以后安稳过日子,闻德普也就既往不咎;二,如果祖万秋早已掌握闻德普的真实身份,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预谋,准备利用监控录像,要挟自己进行违法犯罪活动,闻德普必须及时刹车,早日脱离与她的一切关系。
这两种情况,无论哪一种都必须迅速采取行动,先行销毁监控录像,以绝后患,而后再做打算。
这么想着,闻德普的脸色由阴转晴,笑着说,录了像也好,权当留个纪念。
祖万秋这时也不哭了,起身靠在床头,正色说,我可不是开玩笑,监控录象虽说是跟你闹着玩儿的,但以后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就说你强奸。
闻德普不自觉地皱了一下眉头,说,以后都听你的,你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这行了吧?
祖万秋说,这还差不多!
接下来,闻德普和祖万秋又说些别的,他老是心不在焉。
祖万秋说,你怎么动不动就走神,你心里在想些什么东西?
闻德普说,头顶上一直有个监控摄像头在盯着,摊谁谁都得不自在,头皮发麻发硬。
祖万秋说,等会儿叫人把它关了。
闻德普闻听立刻着急起来,说,什么意思?怎么还叫人关?这里还有谁,你叫哪一个关摄像头?
祖万秋霎时有点儿愣怔,看了看闻德普,矢口否认自己讲过那话,强调说,我是说我自己关,没有叫别人关那东西,是你听错了。
既然这样,闻德普就不再与祖万秋废话,出了卧室门,到其他房间查看监控摄像头的主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