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外乎就是什么这次放过你了之类这种阿Q式的精神胜利法。
全身上下最硬的只有嘴。
毕竟八嘎文化就是这样,被美国人简单地用“菊与刀”来加以概括。
放在小泉矢身上的表现就是,打不过的时候就怂得要命,一秒滑跪;等能打过就要把场子狠狠找回来。
要是一直打不过呢?
那就在忍无可忍中爆发!
但是这个爆发一般却不是向强者,而是挥刀向更弱者..........
90年代日本社会的众多个人极端事件便是如此,经济下行导致失业破产,于是很多人就选择让社会为自己的不幸买单。
对掠夺民脂民膏用以维持奢靡生活的权贵阶级唯唯诺诺,却对同样在艰难生活中挣扎求存的普通民众重拳出击。
就像小泉矢,只敢对河东彩花这样身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下狠手,却在拳头更大的藤原智宏面前秒怂。
这都只不过是内心懦弱的表现罢了!
藤原智宏根本懒得将这样的懦夫放在心上,甚至不屑于将他当成是一个入眼的对手。
不过既然这个泼皮无赖知道了这里,而且还是河东彩花的丈夫,恐怕他还是会对河东彩花不利。
藤原智宏出神地想着,却是没有注意自己那只大手揉搓的位置越来越偏。
直到入手处感觉到一阵滑腻,他才反应过来,这手感似乎有些不对。
他低下头一看,只见自己的手已经在河东彩花那小巧的玉白脚踝处揉搓着,感受到了柔若无骨的触感。
连带着他甚至能感觉到身旁玉人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甚至隐隐有种忍着嘤咛的用力感。
“少、少爷...”河东彩花有些羞涩地开了口,目光躲闪,却是不好意思说。
她并不知道少爷此举,是不小心的还是故意的,生怕说出来会让藤原智宏尴尬。
面对如此体贴人意的善良大姐姐,藤原智宏倒丝毫没有尴尬,他不动声色地继续揉搓着刚才淤青的位置,回道:“哦,这我故意不小心的。”
?
河东彩花有些诧异地看着藤原智宏,脸颊红得像是天边的火烧云,她颇为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去,嗔道:“少爷,你、你又拿人家开玩笑,讨厌!”
藤原智宏脸色如常地揉捏着,问道:“彩花,小泉矢今天找到这里是怎么回事,我刚才还听到他威胁你。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
河东彩花好看的眉头微皱,仿佛很是苦恼于小泉矢的纠缠:“因为、因为一些不是很方便讲的私事,我们两个已经分居两了,本来说好去离婚的,可是他还一直纠缠着我,想从我这拿钱去赌。”
难怪他一副眼红脑热只为钱的模样,赌徒到了最后都是这样,为了骗钱无所不用其极。
誓与赌毒不共戴天的藤原智宏当即知道了该从哪里入手整他,于是信心满满地道:“既然如此,那就好办了,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以后他不会再来纠缠你的!”
“少爷...谢谢。”河东彩花默默低下头,满脸感激地道。
“彩花,空口白牙说谢可没什么诚意啊。”藤原智宏脸上带着促狭的笑。
“那、那少爷你说要怎么谢。”河东彩花的心砰砰跳着,不敢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