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地方，不过就是客厅的大沙发，白欣补了些酒液，“对了，你的教培机构现在到什么环节了呢？”

“刚刚租下来场地，其他的进度很一般。”

白欣反手轻轻挠着后背，“你和你的小团伙有点草率了，初步的方案都没有嘛？就敢租场地了？”

许愿苦笑，“什么鬼哦，是小团队。”

“一个意思嘞……奇怪嘞，背后有点痒痒的，愿意帮姐姐解脱一下烦恼嘛？”白欣抽回手，反手挠痒痒效果好一般。

两人的距离拉近了许多，许愿倒没有拒绝，隔着衣服轻轻挠着，“感觉怎么样？有缓解不？”

白欣原先紧锁着的眉头，渐渐舒展开，她闭着眼睛，“很可以的……许愿，姐姐给你一个机会哦，今天的合同可以撕了，中介费的话，姐姐就送李翔了无所谓，就当交个朋友了……你这个教培机构，在我心里，算是一个夕阳红了。”

“真的，你就当没租过我那两间商铺，对你还更好……”

“那不用了，跟我同学考虑一段时间了，就暂时不放弃了，租就租了吧……还挺荣幸了，认识几个小时的女人愿意为我花一万多。”许愿苦笑着，打趣道。

又不是不能接受失败。

在白欣和吕昱琳眼里，下意识就以为这个项目大概率是要失败的。

其一，许愿和同学绝对是纯萌新，难免会犯一些错误。

其二，教培行业真有点不行。

“呵呵，谁让你嘴这么甜的？姐姐当然愿意咯……说实话，在我心里，你通过教培这个行业回本的概率，只有百分之十五吧。”

“而且，回本周期还长，至少三年吧……都是我凭经验判断的，你别太往心里去了。”白欣轻轻拍拍许愿的手背，刚认识，就一直唱衰，没什么意思。

点到为止就好了。

“唉，没事，走一步看一步吧，时间还算充分的。”许愿说着，自己倒是举起酒杯，将剩下一点点喝掉。

白欣继续倒酒，顺带点燃了一盏小巧的香薰灯，是更有氛围了一些。

风云突变，落地窗外的世界乌云密布，很快便下起了瓢泼大雨，还带着雷鸣。

这样的范围，反而更适合喝酒。

“竟然下雨了，天气预报好不准呢。”

“白姐不喜欢雨天嘛？”

“那倒没有，其实，我更喜欢雨天，反而觉得那种雨滴落地声音是一种安静。”

“我也是，我也挺喜欢雨天的，安安静静待在家里。”

白欣举起酒杯，“可以的，认识你很高兴……要不要尝试一下其他的酒水？家里藏酒挺多的。”

“醒酒器这些酒喝完再说呗，慢慢来。”许愿喝掉葡萄酒，慢慢地就忘了还要回去工作，偶尔放放松吧。

反正有存稿。

不知不觉，醒酒器里的酒只剩下三分之一了。

“好，慢慢来，凡事都不能太着急的。”白欣放下酒杯，又伸手抓住了许愿的右手，“弟弟，你手还挺好看的呢，老实说牵过多少个女孩子？”

男女之间还是少聊一些关于钱的话题。

“我说我没牵过女孩子的手，你信嘛？”许愿嘴角上扬，反问。

鬼才会信。

白欣很直接地摇头，“三四个总有吧？高中的时候没早恋？”

“早了，但没恋，确实没牵过。”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等等，你是男孩还是男人哦？”白欣的目光直击许愿的瞳孔，话语也变得犀利了一些。

男人还是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