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得起,当得起”,王立道:
“钟作家,呃……跃民啊,你这《亮剑》写得太好了,我从第一眼看到就深深的入迷了,爱不释手啊。”
“王店长你过奖了,能得到您的褒奖,也是我的荣幸。”
王立摆手,
“别谦虚,咱刚接触,你不了解我,我这人性子直,好就是好,不好就不好,你这《亮剑》确实很有水准,能从平实的文字中,爆发出如火烧喷发的惊天动地,这种极致的反差,给读者阅读的体验感上以极大的冲击,以我多年的工作阅历和出书经验,你这《亮剑》只要出书销售,市场上一定会大受欢迎。
我只是有些疑惑,一开始我认为这作者应该有四五十岁,参加过抗日战争,只有亲生经历了,才能写出战争的真实和残酷,只是现在,你是怎么个创作过程?方便透露下嘛?”
“其实也没什么!”
钟跃民道:
“我是大院孩子,我父亲年轻那会就参军了,大大小小的战役不知经历过多少,我从小耳濡目染,所以一直想着写本关于抗争题材的小说。”
“原来如此!”
王立道:“将门之后,虎父无犬子,跃民,今儿把你叫过来,主要就是跟你商讨下关于出书的事宜。”
“王店长,我之前才投了几万的稿件,书还没写完,大概有20来万字,现在就能出书?”
“可以的!”
王立道:
“目前就是这种形式,印刷成册,相当于连载模式,要是市场认可,后续可以追加印刷,要是不理想,可能就没下文了,也算及时止损。”
钟跃民点头,
“行,能出书是好事,我没问题,本来我就想着挣几个稿费,那就可以了。”
王立道:
“目前我们这边稿费的定价,也是按千字的报价,一般性的也就千字2,千字4,一篇短文、通稿之类的可能就是十几块钱,不过你这本《亮剑》,先前报社主编可是亲自定价,初始价千字25,后续看市场表现,3万册一个定额,如果超过了,稿费翻倍,打个比方,如果最终卖出9万册,稿费翻三倍,就是千字75,明白吧?”
钟跃民道:“王店长,照这个算法,我20万字的小说,最多可以挣到块了?”
“对,也许还不止!”
钟跃民搓了搓手,“那我会好好写的。”
后面办理了出书的手续,签字画押等流程,又把先前赶出的8万字稿件给了人,王立拿了稿件,直接坐回到办公桌后椅子上,迫不及待看起来,都没工夫搭理他了,也不打扰,直接离开了书店,回了大院。
袁军、郑桐几人立马凑上来,问他多少稿费,嚷嚷着要他请客吃饭,
“行了,别扒拉了,现在没有,等回头出书的,哥们挣个万把块的,老莫、新侨随你们选。”
“卧槽,真出书了?”袁军诧异,
“这么说你要成钟作家了?”
“那是!”
“我怎么感觉怪怪的,一个擅长拍婆子,拍砖茬架的顽主,‘弃明投暗’,耍起了笔杆子,有点‘不务正业’啊?是吧,哥几个?”
“袁军,你操那么多心干嘛!”
郑桐道:
“关键有钱就行了呗,没听跃民讲,要是销量好,千字75的稿费,到时跃民就成大财主了,哥几个不也跟着吃香喝辣。”
晚上,钟跃民去了趟鸽子市,把空间里的鸡蛋、鸭蛋给兜售一些,太多了,自个吃肯定吃不完,卖了差不多两百来块钱,又淘了些会下蛋的鸡、鸭,要进一步扩大鸡鸭蛋的生产量,收获满满,回去路上却被劫道了,对方五六个人,带头一个个子不高,长得矮墩墩的,不过挺结实,尤其那脖子,很粗壮,感觉跟个小号泰森一样,一脸络腮胡,寸头,凶相,一般人见了,没怎么着就要怵三分。
钟跃民见状,做好随时逃离的准备,他能打不假,但特么不是超人,实在不成,躲进空间就是,
懒洋洋道:“几位,有事啊?”
“呵呵,行!”
络腮胡咧嘴笑了笑,“见了我龙哥,还能笑得出来,你是第一个,小子,挺有种啊。”
钟跃民道:
“难不成我该哭不成?我也不知道你是龙哥还是虫哥,我这人不喜欢磨磨唧唧的,有事说事,别整些没用的,耽误我时间。”
“小子,你很狂啊”,一个拔出腰间拔出把三棱刮刀,“小爷先给你放管血。”
络腮胡给拦住,道:
“这一片归我管,我注意你有段时间了,手里货挺多啊,收的也多,我想总不能自个吃吧?跟你做笔交易,你手里的货都交给我,我给你散,多少我都能吃下,省得你这一家家跑,省时省力还不用冒大风险被投机办抓住,怎么样,这买卖划算嘛?”
“天上不会掉馅饼,就是掉也不可能砸我头上”,钟跃民道:
“说说你要的报酬吧。”
“小子挺机灵”,络腮胡道:
“行,是个明白人,我就不跟你绕圈子,你的货我要一半的利润,不多吧?”
“哈哈哈……”
钟跃民大笑,真给逗乐了,
“龙哥是吧?你可真会开玩笑,这手套白狼套的好啊,上下嘴皮子动一动,就要我一半的利润,你直接说抢就得了呗?”
“你小子别不识好歹,没我允许,往后你别想在这一片兜售。”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钟跃民道:“全京城鸽子市多了去了,我还差这一处?这年头物资紧张,我还怕卖不出去?笑话,当我是三岁小孩呢,忽悠吓唬几句就成,我跟你们讲,你们挑错人了,骗小孩老太太去吧。”
络腮胡沉声道:“这么说你是拒绝我的提议了?”
“啊,怎么着吧?”
“行,那今儿我龙哥就得给你立个威,让你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给老子围了……“
几个小弟冲上来,
“哎,流星!”钟跃民突然一指天空,大喊一声。
几人下意识反应,抬头看天,钟跃民趁这工夫窜进了一边的灌木丛,络腮胡瞅着黑乎乎的天空,连颗星星都没有,狗屁流星,回头一瞧,人没影了,恼羞成怒,
“小王八犊子,敢诓你龙哥,给我追,老子要活剥了他的皮。”
几个小弟要摸进灌木丛,突然一人多高的灌木丛剧烈的震颤起来,“哗哗哗……”,肯定不是人的动静,慌了,
“龙哥,这……这里头不会有野猪什么的吧?什么动静?”
“屁”
朱龙狠狠拍小弟一个脑瓜,“你脑子进水了,这里是京城,不是山区,有个毛的野……”
话没说完,只见一头黑乎乎如铁塔般的玩意从灌木丛窜出,把几人撞得人仰马翻,疼得瘫地上哭爹喊娘,朱龙忍着痛余光瞥见好像真是一头大野猪,至少三四百斤,这还不算,最特么惊悚的是猪背上好像还骑着个人,
大晚上的,见鬼了不成?
十来分钟后,空间里,钟跃民在猪圈边,对里头的野猪道:
“行,今儿算是你立功了,回头再给你找几个妾,你给老子多使使劲,多生出些猪崽子出来。”
这野猪听懂一般,哼唧哼唧,又趴一头母猪背上去了。
——
——
后面几天,钟跃民每天早起,躲进空间,要扎半个小时的马步,对于他这种练武‘新人’来说,有些难了,别说半个小时,做到姿势标准按他师傅要求的马步,一般人几分钟都坚持不下来,他能坚持个十来分钟算不错了,再久双腿发酸发软,身上跟火燎一般,这根本不是光凭意志力就能坚持的,
不过他学到了个‘窍门’,空间不是有仙泉,这玩意能吸引鱼群争相上钩,庄稼蹭蹭往上长,鸡、鸭下蛋逆天,说不定对人也有益处,便尝试了一下,效果还真逆天,一口下去,沁人心脾,温凉之意走遍全身,那火燎感瞬间消失,酸软疲惫大幅减轻,感觉就像注入了一强心剂一样。
这让他如获至宝,有仙泉在,别说半小时,三四个小时也成,按他师傅说的,你要能稳扎马步三四个小时,脸不红气不喘,心如平镜,铁牛功的第一层养气功法,算是成了,要知道,小阳练到这一层,可是足足八九年。
他他娘成武学奇才了!
《红色娘子军》演出当晚,罗芸来到周晓白家,开门的是周晓白母亲陈亦君,面容姣好,周晓白的眼睛、鼻子都随了她母亲,温婉淡雅,肤色白嫩,光看样貌,顶多三十左右,要跟周晓白站一块,不知情的还以为姐妹俩呢。
“陈姨好。”
“小芸过来了,晓白还在屋里换衣服呢,你进去找她吧。”
罗芸进了屋,径直去了周晓白卧室,见闺蜜床上零零散散放了一堆的衣服,过去道:
“晓白,这是要干嘛?出远门怎么着?”
周晓白见来人,忙道:
“罗芸,你来得正好,帮我看看,选哪一件好?这件红白相间的外套怎么样?要么这呢子大衣,配上高领毛衣?还是直接军绿装……哎呀,我都挑花了,不知该穿哪件。”
罗芸站一边看着闺蜜“咯咯咯”笑,也不回应。
“你傻笑什么啊?”
“晓白,你不对劲,不对……”罗芸道:
“应该说上次咱跟钟跃民他们分手后,你就变得不对劲了,成天魂不守舍,三句不离那个钟跃民,哎,晓白,你好歹也是副司令女儿,咱大院那些男孩子哪个不把你当梦中情人,你是一个没瞧上过,怎么一遇到钟跃民这个‘表哥’,就被他迷得上了贼船呢,太没出息了。”
“罗芸,你别胡说!”
周晓白脸红起,道:“什么上贼船,这么难听,我……我跟跃民,才不是你想的那样。”
罗芸翻个大白眼,
“晓白,我们从小就认识,谁不了解谁啊,你还能骗得过我?不然你这会大费周折干嘛?大晚上打扮再漂亮,黑乎乎的也看不着,不就想给你的跃民看嘛,喜欢就喜欢呗,也没什么,我只是纳闷,这钟跃民何德何能,能让晓白你这么惦记着,这小子也太幸福了,捡了这么大一便宜。”
“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