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林的婆姨再俊俏,也没艳姐你漂亮,这都有现成的,我干嘛舍近求远?”
“就会说好听的!”李艳白人一眼,心里美滋滋。
’这一趟去榆林买雷管,可跑断腿了,这玩意紧俏得很,能买到这一箱子相当不容易,坐一路的拖拉机,你俩从公社坐过来,才多大一会?身子骨就有些受不住了吧?这几天我可是一直坐着,浑身骨头都松动了,累死我了。”
李艳手搭上人大腿,“知道你辛苦,那我给你捏捏。”
“别别,我现在好多了,不用,不用!”
边上还有一位呢,
李艳一点不避讳,心道就这点小胆,“晚上你来我家,我给你捏一捏。”
他没回复,一边的秦岭也没开口,只是笑意盈盈看着两人。
就在这时,拖拉机突然停了下来,“钟队长!”
“怎么了,刘四?”
大队驾驶员刘四指了指前头,“钟队长,那好像是咱大队的驴车?”
钟跃民顺其所指一瞧,还真是,那驴脖子上铃铛特显眼,便起身跳下车过去查看,秦岭、李艳两人也下车跟过来,到了驴车这边,后面放了好些物品,布、水果、鞋子……却唯独没见人,
刘四道:“这谁赶出来的驴车,怎么就扔这了?不怕被人偷走,真是……”
钟跃民却隐隐察觉不对,边上搜寻着,寻到边上一处玉米地时,那外围的玉米杆往左右两边倾倒去,还有拖拽痕迹,立马想到前些天发生的四起强奸妇女案,都是发生在玉米地里,
立马从地上捡起一棍棒,回头道:
“出事了,你们仨外面盯着,不要进来!”
身形快速钻进玉米地里……
“跃民,出甚事了,我跟你一块……”俩女人要跟进来。
“别进来,外面守着!”
声传出来,人没影了,“哗啦,哗啦!”钟跃民沿着地面拖拽痕迹往里走,一边手扒拉开茂密的枝叶,很快,似有被捂住嘴发出的闷声,他加快步伐,
再次扒拉来一株玉米杆枝叶时……
前头出现一块小的空地,然后就看到王虎的那个婆姨吴彩凤浑身光溜溜的,双手双脚被绑,呈个大字,嘴里被塞了团似袜子的玩意,那白皙的身子有不少泥屑,还有红印、淤青,眼神惊恐脸上都是泪水,显然这是已被糟蹋了……
虽跟王家不对付,但一码归一码,何况还是个女人,他快速上前要去救人,刚要蹲下身去解女人手腕,女人突然“嗯嗯嗯……”拼命摇头,耳边有破风声响起,余光分明看到一泛着寒芒的物件朝他右肋捅过来,他忙就地一个打滚躲过去,对方一击未中,再次持匕首捅过来,这次是两人面对面了,钟跃民看清来人,不慌了,
暴喝一声,“李木根!”
男人身形明显一滞,脸上都是错愕,
行,就是你了,这功劳他收了,
右脚一蹬,脚底下尘土飞扬,生生给蹬出一不小的坑来,身形如猎豹一样窜了上去,来陕北下乡后,练功一直没落下,正手痒痒呢,拿你练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