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看你本事了,我这也是以防万一,我可以明确告诉你,王家这次绝对彻底的凉凉。”
柳红咬了咬红唇,“我明白了,那礼拜五还要来嘛?”
“当然得来,不然王虎不得起疑心。”
外头钟跃民两人听得清清楚楚,轻拍下边上李艳肩膀,两人猫着身往一边离开。
回到公社李艳宿舍,秦岭也在,两人一个宿舍,李艳道:
“要不是亲耳听见,我是无法想象这里头会这么黑暗、恶心,这么丧心病狂,你说这些人还是人嘛?畜生都不如,可怜那个陈清清了,天知道受了多大的伤害,跃民,你打算怎么收拾这些个畜生?让他们多活一天,就都是对不起被这些畜生伤害过的受害者嘛。”
“快了,快了……”
没多待,时间不早了,便起身道:“你俩休息吧,我回去了。”
“这么晚你还要回王家沟啊?黑灯瞎火的,多危险。”
“我住外面招待所。”
“哎呀,你有钱也不能这么乱花,就住这儿吧。”
“这哪成,这是公社女宿舍,我一男的睡这……”
“我俩都不怕,你倒矜持上了,是吧,秦岭?你打个地铺,又没让你跟我们睡一块,你想我还不乐意呢。”
“还是算……”
“哎呀,你这人真磨叽,男人点”,过去抱了个草席子铺地上,拿了枕头,“呐,就睡这。”
没招,这么热情,睡吧!
关灯,屋里昏暗下来,两女一男共处一室,他躺地上,不会冷,还有些热,拿个蒲扇扇着,俩姑娘都有蚊帐,借着窗外照射进来的月光,隐约能看到不远处床上秦岭那侧身睡的优美轮廓,
起起伏伏!
外头虫鸣声声,晚风习习!
过了会,李艳幽幽道:
“跃民,你可得老实点,不许爬上我的床,我……我都只穿了内衣,还是红的。”
钟跃民只觉口有些干,这女人越来越放肆了,知道不敢把她怎么样,肆无忌惮骚扰,翻个身,不搭理,努力让自己有些燥热的身体平复下来,
床上女人轻哼声,“没种的家伙!”
礼拜五的晚上,沈涛和柳红两人在招待所酣战时,被破门而入的沈涛婆姨和柳红男人抓个正着,听说当天场景相当精彩,沈涛许是大战之后有些疲劳,被他那个腰比男人还粗的胖婆姨一屁股压身下,左右开弓,巴掌“啪啪”响,
“你个狗玩意,你个没良心的,让你扇我巴掌,今晚老娘全都还给你,啪啪……”
柳红同样被他男人抓着头发,一巴掌一巴掌使劲扇,
“你个不要脸的骚货,敢背着我偷男人,劳资打死你个不要脸的……”
从屋里打到招待所外头,县报社记者‘刚巧’路过,给光溜溜两人一顿特写,数千群众围观,最后几人都被带到了公安局,
这一下,沈主任想不出名都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