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六点,太阳初升,闹铃起响,呈大字形躺着的澹台阎翻个身,一道长声‘啊~’响彻整个房间,同一时间,旁边一道急促的嘎声响起,尖锐鸣亮。
澹台阎在翻身的时候手臂不小心压在正在熟睡的撮毛鸦的头上,压得撮毛鸦脑壳一痛,想翻身起来都不行,只能双脚前蹬,屁股不停地向后使力要将头拔出来,边拔边叫,拔了六七下后终于拔出。
“靠,没看见鸟啊,大清早的,差点被你压死。”撮毛鸦甩了甩脑壳,瞪着打着哈欠的澹台阎。
“怪我咯,谁家的鸟能上床睡觉啊,鸟没鸟样的。”
“啊~,又要上学,靠,不想去啊!再睡五分钟。”伸着懒腰的澹台阎自我唠叨,说完后刚坐起的身体又直挺挺地躺了回去。
“懒得理你,我先去漱口先,要不然一会老妈来了又得说了,我要当个乖鸦。”撮毛鸦说着就跳到窗口,然后飞出去了。
房间里就剩澹台阎在吧唧吧唧说着胡话,侧着身继续睡了起来。
......
“澹台阎,还不起来,都六点半了。”老妈拿着鸡毛毯子,戴着围裙走向房间门口。
“我靠,睡过头了,死了死了,老妈来了。”澹台阎听到老妈的呼喊,身体一激灵,瞬间清醒,直接将盖在身上的被子掀开,嗖的一下就站在地上,连忙穿衣穿鞋。
老妈推开门,迎面看到澹台阎走出来。
“老妈早啊!”
“我早你个头,都几点了还不起来,今天开学,第一天就迟到了看我打不死你。”老妈扬起鸡毛毯子佯装要打澹台阎。
“不会的不会的,我有分寸,我先走了哈,老妈。”澹台阎侧身躲过打来的鸡毛毯子,快速往屋外跑去。
“拿上饭桌上的面包和豆浆。”看着远去的澹台阎,老妈赶紧叮嘱道。
“知道了。”澹台阎朝背后挥手。
交叉路口处,一人一鸟蹲在路旁的路灯下,边看着来往的车辆边啃着手里的面包。
“还是老妈的手艺好,这面包是真的香。”澹台阎一口就咬掉大半个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