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原正一也注意到了电视新闻的内容,看了眼上杉南司,意外地说道:
“南司,这么多年没有见面,你都升到检察总长了啊,厉害啊。”
野原正一对上杉南司的夸赞上没有任何的别有用意,纯是老朋友见面上的赞扬。
而桐谷悠人却是略显拘谨。
野原正一是大大咧咧的不知道这是什么概念,但他桐谷悠人知道啊。
特搜部就是设在最高检察厅的一个特殊部门。
检察总长可以算是和特搜部部长五五开的官员,谁见了都得喊一句总长大人啊。
早说咱家有这关系,他桐谷悠人还用因为挖不了人后院而郁闷?
这上杉南司似乎和自己去世的父亲有一定的关系,自己要真能得到对方赏识,在官场平步青云不在话下。
“总长大人好。”桐谷悠人坐下。
“现在不是工作的时候,不需要称呼职称,就当我是你父亲的一个朋友,回想起那些年的经历,还是和你父亲一起办案的那段时间开心啊。”
“是,上杉前辈。”
桐谷悠人知道机会就在眼前,他可不敢像野原正一那样,只把上杉南司当朋友,没有太多分寸。
野原里美开始上菜。
接下来的话题,桐谷悠人没有参与太多,也没办法参与。
基本全是野原正一拉着上杉南司在叙旧,感慨着之前三兄弟一起办案的生活。
而桐谷悠人也察觉到有点不对劲。
这个上杉南司要是念及旧情,应该早该来到做客了,可为什么偏偏是今天才来。
上杉南司肯定是另有所图的。
酒足饭饱。
上杉南司主动提出自己在新宿车站附近有一家击剑馆,邀请桐谷悠人和野原正一去娱乐。
车上,野原正一负责开车,上杉南司坐在副驾驶,桐谷悠人一个人坐在后座。
“悠人,虽然你从来没有问过,其实你还是很在意你父母的事情是的吧?”野原正一略显惆怅。
“嗯。”桐谷悠人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在你七岁的时候,也就是十八年前,我们警局受理一个非常凶险的案件,你的父亲和母亲就在那一起案件牺牲的。”野原正一苦笑一下。
“如果当时我能够做得更好,或许真的可以救下正一课长,我也接受不了这件事情,辞职了。”野原正一这个大男人说话竟然带着抽泣声。
见到了许久未见的同事上杉南司,那些早早埋藏好的记忆,又重新开始攻击他。
“事后,我和南司都想领养你,商量过后,是我把你带走,毕竟那个时候南司连女朋友都没有,怎么可能照顾得了一个孩子。”
上杉南司:“……”
“没事,都过去了。”桐谷悠人主动安慰道。
到了击剑馆,击剑馆内空无一人,似乎已经提前清了场,三人都穿上了装备。
野原正一率先提议和上杉南司来上一场。
“南司,看看你这些年击剑技术有没有长进,之前你和我打可是一场都没有赢过啊。”
当年在警局中,野原正一是队里身手最好的。
“来吧,正一,这些年我可是一场都没有输过。”
野原正一是丝毫没有顾及到上杉南司的面子,还是和从前一样对打,不一会的时间,就把上杉南司累得气喘吁吁的。
“南司,你的技术退步得厉害啊。”
野原正一以吊打的姿态,赢下这一场比试。
看出场下的桐谷悠人两眼一黑,他似乎找到了这些年野原正一在生意场上不如意的原因。
上杉南司稍作休息,便邀请桐谷悠人上场。
“上杉前辈,我不怎么会击剑的。”嘴上是这么说,桐谷悠人已经拿好装备上场准备好了。
“没事的,饭后娱乐而已。”
对局开始,桐谷悠人就是一股脑的胡乱进攻,没击中几下,没得几分。
这还真不是桐谷悠人放水,他的确不会击剑,而上杉南司玩击剑项目已经不少年头了。
“悠人,你这步伐太急促了,要找好时机再进攻啊。”上杉南司指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