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他再也没说过别的。
她后来又问过,得到的却是萧景庭愈加不耐烦的回答,她便也没再问了。
多问无趣。
只会让她这段原本就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更加摇摇欲坠。
那天在医院门口,她捏着那张生化流产报告单悲伤于又一个孩子的离去,而她的丈夫,正在陪他的‘妹妹’。
那一刻她才怅然发觉,自己这段婚姻已经没有任何坚持下去的必要了。
她和萧景庭做不成正常夫妻。
从她逼迫他娶她那天就注定了。
……
然而到了下午的时候,傅如甯接到了简衡打来的电话。
他收到了一份快递,是一封律师函。
傅如甯让他把律师函拍张照发给她,并安抚说道:“你别被这个东西吓到,平时该怎么样怎么样,他就是想先吓吓你,让我们这边道歉,不代表他们真的有意愿提起正式诉讼程序。”
再说了就现场那视频反馈出来的,就算真起诉到了法院,那肯定也是组织调解。
简衡的心态非常好,“我怕什么?说一万遍也是她自己摔的,我才不被那道貌岸然的黑心律师吓到。”
傅如甯很认可这句话,补充道:“是的,不给这些衣冠禽兽脸。”
想到那韩城和萧景庭是一丘之貉,她就有种厌屋及乌的憎恶感。
他们拿律师函吓他们,以为她是被吓大的吗?
狗律师,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