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般情况下,薛成远提着采购的商品走出店铺,在没人的地方将这些物品收入空间中后,再去另一处继续购买。
为了避免太过引人注目,他在多家副食品店与百货店分别购物,最终把各种四九城的票券全部兑换完毕。
一切安排妥当后,确认无剩余所需物品,薛成远返回了院子里。
他刚刚迈进院落,看见刘海中正在那里不停地踱步,显得焦虑不安。
刘海中听到动静抬起了头,赶紧上前说道:“成远啊,你总算回来了,我刚刚找你你为啥不在家?”
对于刘海中的质问,薛成远冷冷地答道:“二爷,您找我何事?”
“没事没事,就想问你刚才回来过吗?”
“查过,但没找到任何线索,所以来买点东西了。”
说完,他径直朝着自己住处走去。
“成远!等一下!你别着急啊!”
刘海中心里稳了稳,小跑着跟上:“我这儿正好有件事想跟你说。”
“你说。”
“你不是马上要去插队了吗?你家人又不在,那么远的地方,我这儿给你准备了点盘缠,路上带着吧。”
说罢,刘海中从口袋里掏出两张大黑十,在确认院子里没人注意后,迅速塞给了薛成远。
“二大爷,这……”
“不用客气,拿着吧。你也算是咱们大院出来的。”
刘海中接着说道:“人在外面不容易,出门在外,手里总得有些钱。我是你的长辈,这样做理所当然。”
薛成远看了看脸上带着微笑的刘海中,也露出了笑容:“二大爷,这也太少了吧。”
“你后悔了?本来商量好的60块钱,现在改成20块地契?”
“你就一点儿都不担心……”
听薛成远这么说,这立冬的天气,刘海中突然感到一阵冷汗直冒。
“别大声!别瞎说!”
刘海中赶紧带薛成远换了个地方:“这种话可不能乱讲!如果让人知道你家还留着地契,这是大问题。这20块钱算是定金,找到地契后再给你剩下的40。”
见薛成远的眼神,刘海中忽然觉得事情不对劲:这小子是不是在诈自己?
刘海中按捺心中的怒火:“你找到地契了吗?”
“没,我一直说家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你不信的话可以和我回家看看。”
说这话时,薛成远就想拉刘海中到他家去看看。
“不行,这可不行!”
刘海中立即躲开了薛成远的手。薛成远成分不好,不能过于亲近。
薛成远笑了笑:“我没找到地契,但我找到些别的东西。”
“什么?”
“许大茂家里藏有两条金条的证据!”
“真的!”
刘海中一脸震惊地看着薛成远,实在想不到薛成远会知道许大茂藏着金条的事。
藏金条这事儿,只有他和许大茂二人知道,怎么可能被别人知道了!
而且,他藏着的比许大茂的还要多得多,因为整件事是由他负责的。
这样一来,薛成远如果知道许大茂藏着的东西,那他的安全岂不是也受到了威胁!
不行,一定要找个时间把这些东西转移出去,不能再留在家中。万一这消息泄露出,甚至让这么个小毛孩也知道就糟糕了。
“二大爷,你说许大茂藏了那么多‘大金鱼’,那你家里呢?也有吗?”
听了薛成远的话,刘海中整个身子都震了一下。
盯着薛成远那真诚的表情,刘海中强行压抑住心中的震动。
他应该是随意提一句,并非真的知道些什么。
“这种事可不能胡乱说,你亲眼见到了吗?”
“没有。”
“那照你这么说。”
刘海中慢慢松了一口气。
“我也就是随口一问,你别紧张。”
说到这里,薛成远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对了,贰大爷,今天晚上你把大院的人都叫过来,我这屋子的人搬走了,家里就剩下我一个人了。我要当着大家的面立个字据,证明这是我的住房。”
“免得等我回来的时候,连个住处都没有。”
虽然自己手里有地契,但是在1978年之前,这张地契和废纸差不多。
如果不加以证明,这期间回来很可能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行,我知道了。”
刘海中应道:“你回去以后再多找找,看看到底地契在哪。”
薛成远没有接话。
等到晚上,刘海中坐在大院的四方桌前。
本来这个桌子是供三位大爷坐的,如今只剩下刘海中一人。
易中海已经被免职,阎埠贵因出身不好也被取消了资格。
原本四合院三人的决策小组,现在变成了刘海中一人独掌大局。
“各位,咱们大院已经很长时间没开过大会了吧?”
“贰大爷,咱们院现在没什么事,一般是大事才开大会的。”
“如果有什么事,请您说出来听听是什么事。”
“是啊,贰大爷,您直接说吧。”
环视着众人,刘海中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
“不是后天咱们院里几家的孩子就要去下乡了吗,薛成远也在其中。”
“但他家里就他一个人,如果走了,家里岂不是就没有人了吗。”
“所以就想请大家作证,并签字按手印,证明这房子归薛成远。”
坐在一旁的何雨柱听完后摆手道:“这么点小事,何须开会,成远,你现在拿来字据,我立马签字。”
“我也同意,举手之劳。”
会写名字的人在上面签了名,而不会写名字的人则按下指印,最后传到贾张氏手中。
“人走了,房子还能没了咋的?”
贾张氏看着手中的字据不耐烦地说道:“房子在不就行了,何必这样兴师动众。”
“贾张氏,人很快就要走了,屋里没有人才叫人放心。”
“我不管,反正我不签。”
薛成远面无表情地走到贾张氏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