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不见棒梗这样吗?难道你想等他真的把薛成远打住院,然后让他顶罪吗?”
何雨柱看着朝他冲来的贾张氏满脸无奈,这一家人,怎么就不知道分辨轻重呢。
打了人还想排队占先机,最终只能坐牢了事。
“行了,真是乱搞一气。”
刘海中环顾院子里的情况,转头对街道主任说道:“于主任,真是抱歉,让您见笑了。”
“成远,你也别放在心上,我们都是为你好。”
薛成远冷冷地看着院内众人,没有人愿意帮自己说话。
刘海中觊觎他的地契,贾张氏惦记着他的房子,而许大茂担心他揭穿藏金条的事情。
刚才何雨柱出手也是为了阻止棒梗 ** 。
结果他落难时,这些人却是纷纷趁火 ** 。
“于主任,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有了,大家好好调整一下思想,特别是薛成远。”
“放心吧,于主任,关于薛成远的问题,我一定解决好,不会有其他担忧。”
“那就拜托您多关照,尽快落实。”
“好。”
送走了街道主任后,刘海中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人家来帮你们解决问题,你们反而差点打起来了!”
“特别是你,棒梗!薛成远不过是说句话而已,你就真的打算取他性命吗?”
“都多大个人了,性子还这么冲动!”
“秦淮茹,管好棒梗,不要给大院里添麻烦!”
刘海中扫视了一遍院子。“我说过了,在出发下乡之前,大家都给我安分点,否则你们在下乡路上等着瞧吧!”
“解散!”
等众人差不多散去后,秦淮茹走到何雨柱面前埋怨道:“傻柱,你为什么要打棒梗呢?万一你把他打坏了,你能赔他一条命吗?”
“秦姐啊,你这是装傻还是真傻?我能不懂分寸吗?”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苦笑说:“如果棒梗真的伤了薛成远,那才是闯大祸了,懂吗?”
“棒梗这个年纪,很多事情都应该懂一些,要不然将来 ** 时,他会吃大亏的。”
“但你也不能打棒梗啊!”
听着秦淮茹一遍遍说着同样的话,何雨柱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再想到他和娄晓娥的那个夜晚,他对秦淮茹的感觉忽然变得淡漠了许多。以前对她还算无所谓,但现在经历了一些事情,加上今天的这档子事儿,他心里充满了失望。
尤其是想到自己曾多次将轧钢厂的饭菜带回来送到秦淮茹家,还有一次甚至偷偷给她拿了一些面粉,这让何雨柱心中很是不舒服。
“好吧,算是我错了,那你到底想怎样?坐牢还是赔钱?”
何雨柱冷冷地看着秦淮茹说道:“你要不要也给我弄进去,让我体验一下那种滋味?”
秦淮茹见何雨柱冰冷的表情和刚才那一连串质问,她的眼睛顿时泛起了泪光,晶莹的泪水滑落下来。
“哎呀,你咋还哭了?”
看着这一幕,何雨柱瞬间变得心软:“好了好了,不哭了,让大院里的其他人看到了,以为是我欺负了你呢。”
“我说错了还不行吗?我说我错了!”
“别哭了,万一棒梗过来看见呢。”
“要不然我找个机会向棒梗赔个不是?走的时候给他一点补偿,这总行了吧。”
看着终于停止流泪的秦淮茹,何雨柱才微微松了口气。
不过很快,他意识到自己的问题:为了秦淮茹的眼泪,他不仅失去了颜面,还得给棒梗补偿,真是两头都不讨好。
血亏!
离开北京前的一天。
薛成远到副食品商店兑换了票证上的货物,只留下了少量全国通用粮票。
那个年代,粮票分为本地粮票和全国通用粮票,一种只能在当地用,而另一种则能在全国各地通用。
另外,当地粮票通常还会有期限限制。
考虑到未来的旅程,薛成远特意保留了一些全国通用粮票备用。
“听说,这次下乡,除了咱们这种工人大院的孩子外,还有很多大院的孩子也会一起去,看来人数会变多。”
“大院的孩子们关我们什么事?不过确实应该和薛成远有关系,他们的阶级更接近吧。”
“怕的就是这些大院孩子抱成一团,这样咱们大院的娃就要受苦了。”
“没关系,上了战场就是干!咱们团结一致对抗这些娇生惯养的大院子弟,让他们见识下我们的厉害!”
薛成远听到了周围人们的议论,想起了以前的情形。大院子弟声名狼藉,曾经甚至闯入大院捣乱。如今两拨人可以说是结下了深仇大恨,只要遇见彼此便剑拔弩张。
“你瞧瞧薛成远那样子,到时候上了火车别跟他打交道,咱们看大院那些少爷会不会理睬他!”
“你能不能改改吹牛的习惯,你敢当着薛成远的面说吗!”
“算了,我怕这书生急了眼,拿刀把我剁了!”
听到这些话,薛成远并未在意。
这些小屁孩儿,胆子比鸡蛋还小。
刚转个弯他就拐去了鸽子市,花了几十大洋,买了一件崭新的军大衣,还捎带一个中心绣着红星的 ** 毡帽。
估计又是哪个穷困潦倒人家,儿子不肖把老父亲的尼子大衣拿出来卖了,真是够胆大的!
眼下北京还未进入飘雪时节,但在东北已是白雪皑皑,严寒彻骨。
尤其在长白山一带,普通棉服完全顶不住寒冻。
唯有这种 ** 纯棉大衣可以抵御严寒。
到了那儿,吃是不愁,但如果给冻死可就不值了。
回到家,屋子空荡荡的,只剩下木柜与木床,其他的桌子椅子等都被薛成远收进了随身空间里。
一点东西都不留,全收干净。
插好门后,薛成远转身进了随身空间里找吃的准备饭食。
另一边,何雨柱敲响了秦淮茹的家门。
“有事?”
棒梗打开门看见何雨柱,脾气顿时上来了,昨天下手那么狠,他现在肚子还痛。
“我找你妈。”
“我妈死了,去找吧。”
门砰的一下,差点砸到何雨柱的鼻子。
“何时死的?”
“刚才!”
听着这话,何雨柱忍不住笑了。
这孝子,能把人孝死了。
“傻柱,在这里干啥?”
背后有人问话,何雨柱回头:“呦,活过来了!”
“啥意思?我不是活得好好的嘛。”
秦淮茹敲了敲门:“棒梗,开门,你怎么把你傻叔关在外面呢?”
等了好一会,喊了几次,棒梗才重新开门。
“算了吧,我不进去了,你到时候把这个钱跟票交给棒梗,他见我都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