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喝多了,马运健的脑子渐渐不清楚,瞧着清纯害羞的沈琬,越看心越痒痒,也想尝一下傅律呈的女人是什么滋味。
当傅律呈去洗手间的时候,马运健故意坐在沈琬的身边,手臂无意间碰一下她的。
“小姐,怎么称呼?”
沈琬充耳不闻,往旁边挪了挪,不屑搭理傅律呈的狐朋狗友。
“沈小姐,刚才看你被姓傅的欺负,我很心疼。”
沈琬觉得好笑,脑中忽然想起一句话:男人喜欢拉良家妇女下海,又喜欢拉风尘女子上岸。
她故意逗他:“我跟你不熟,连你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马运健悄悄把一张名片塞到沈琬的手心,用只有两人听见的声音说,“这是我的名片,我出手很大方,跟着傅律呈不如跟我。”
一道冷风从背后扫过来,“砰”地一声,男人的脑袋受到猛烈重击。
马运健整个身子直接跌倒在地上。
傅律呈怒瞪一双发红的眼睛,指着马运健的鼻子大吼:
“什么狗屁玩意?竟敢动我的女人!”
一股鲜红刺眼的鼻血缓缓流出来,全场所有人都吓傻了!
马运健顿时清醒不少,立刻跪地求饶,“傅总,对不起,是我眼瞎了!”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跟沈小姐开玩笑的……”
傅律呈留意到沈琬手里的名片,一把抢过来,直接撕得粉碎,然后丢掉。
傅律呈今晚憋了一肚子火气,拳头如雨点纷纷砸下,全都发泄在倒霉的马运健身上。
沈琬冷眼看着一切,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
顾南风看不下去,连忙拉着傅律呈的手臂,劝他:“律呈,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傅律呈深深呼吸一下,平复自己暴躁的情绪,转眼恢复了优雅矜贵的样子。
他望了一眼身旁的阿杰,吩咐:“善后。”
“是!”
傅律呈强硬拽着沈琬离开包厢,穿过昏暗的走廊,来到地下停车场。
“沈琬,你为什么要拿马运健的名片?”
“他是有名的欢场浪子,还是,你想和马运健体验一下多人运动?”
“什么?”
想到私生活混乱的马运健刚碰了她一下,沈琬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涌上心头,她不会染上什么病毒吧?
“你是猪吗?他碰你,你为什么不反抗?”
男人厉声教训不懂得保护自己的女人。
沈琬却不领情。
“一只金丝雀,有什么反抗的意义。”
傅律呈抬脚重踹自己座驾的车门,停车场发出一记吓人的响声。
“TMD!”他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眼底藏着滔天的怒火,“哪个金丝雀整天跟金主顶嘴的?哪个金丝雀整天不给金主好脸色的?沈琬,我第一次为一个女人打架,你知不知道?”
沈琬大声怼回去,“我不稀罕!”
望着女人愤怒倔强的眼睛,傅律呈痛恨自己的情绪总是轻易被她影响。
大手一把扯着她的长发,不顾女人被抓疼了,冷声警告:“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女人,一根手指都不行,下次遇到这种事直接推开!”
沈琬疼得眼眶泛红,才答:“好。”
望着女人听话柔顺的模样,傅律呈心里却莫名堵得慌。
男人气得来回暴走,举着拳头,对着空旷的停车场大喊大叫:“沈琬,你到底知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