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眼中满是恐惧，不仅是恐惧死亡，还有对秦夜战斗经验的恐惧。

这么快就败了，不完全是实力差距的原因，他能感受到对方状态的匮乏，说是行将就木完全不为过。

但就是这种状态，还能一个照面就将他拿下，原因就是自战斗一开始，对方就已经算计好了一切。

对方知道他心中畏惧，不敢硬拼，刀刃碎散根本不是想施展御物，就是想将自己吓退落进身后的陷阱里。

可怕，这人太可怕了！

秦夜不知道吕禄正在疯狂脑补，就算知道了，他也只能回对方两个字：睿智。

他转过身，看向正在往远处逃跑的男人，刚想追去，就感肝脾猛地抽搐，浑身血液就像停止流动了一样，土木流注瞬间解开。

再次躺在地上，秦夜胸腔剧烈起伏。

此时这片山林中，除了苟延残喘的吕禄，只有他一人喘息的声音，连风都停止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已然漆黑。

秦夜缓缓从地上爬起，他现在体力恢复了些，但身体还是有些透支，至于损失的生命力，凭休息自是补不回来，只得想其他办法。

他捡起地上的千刃，来到吕禄身边。

“死了？”

吕禄无言，一动不动。

秦夜沉默，一刀捅在其大腿上。

“啊！！！”

见其还活着，秦夜问：“你会明魂术吗？”

吕禄咬牙切齿：“会与不会又如何？要杀便杀！”

躺尸这么半天吕禄也想明白了，反正不就是个死么，跟大伙儿死在一起也省得回去面对他爷爷了。

可见吕慈在吕家人心中的形象，真是比死更可怕。

秦夜又将刀捅在吕禄的另一条腿上：

“我问，你答。”

“会...”

吕禄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问这个，但下一秒，就见秦夜点点头，随后手起刀落斩断他的四肢。

而当他张口痛呼时，又把刀捅进他嘴里，搅断了他的舌头，紧接着，就是眼睛。

眨眼之间，吕禄已然成为了一个人彘，浑身抽搐，鲜血横流。

秦夜这么做倒不是为了满足什么变态的癖好，而是要帮助吕禄觉醒双全手。

完全是出于好心。

至于对方能不能扛住，那就是他自己的问题了，不能什么都指望别人吧。

人，一定要靠自己。

将其打包带好，秦夜来到噬囊破碎的地方，先是捡起一身衣服穿上，然后把小白狐抱了起来。

他叹了口气，悠悠道：“怪我，把敌人引进山，阻断了你的成仙儿路，如果你能转世投胎，做我儿子吧，老子一定好好养你。”

“不过下辈子，可别这么没有眼力见了...”

秦夜说着说着，突然感觉不对。

按理说距离战斗结束都这么久了，长白山还这么冷，要是死翘翘早就该硬邦邦了。

但是他摸着小白狐，不仅软软呼呼的，甚至还有些温度。

......

PS：新化身即将解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