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迷迷糊糊中醒来,头疼的像有个大嘴巴咬在上面。
拿起昨晚没吃完的肉干丢进嘴里,配一口凉透了的桂花羹,口感像是吃桂花味道鼻涕,恶心的想吐。
晃悠悠起来,手磕在个坚硬小巧的东西上。
“?”
拿来看看,发现是更头疼的东西。
储物戒子,一种不好说的道具。
如果能好好的使用会是很不错的道具,但使用它需要类似精神的力量,自己却没多少那种力量,导致存取都很困难。存需要精神力量指定就行,取需要精神力量探进去,可他微薄的精神力量不足以支撑精细的完成着项操作,搞的每次取东西都像抽奖似的。
除非里面只有一样东西。
烦死了。
将东西重新放桌子上。
打个哈欠揉下眼,看看外面天气。
淅沥沥的轻丝雨幕扑打进来,泛着涟涟水光的石板间青苔杂草生,回忆着那是何时做的,却整么也想不起来,作罢又有些不甘心,也就懊恼着了。
“是漂亮的雨啊。”
在门前披上雨衣向外行去,几步的距离就剩泥泞土路,习以为常去果林看看,看昨晚的雨咋样,可有做妖。
人高的橙树结三两个果,凑近看看没见落果,反是闻到橙树清爽的味。
稍微转转看完自己的十几个杰作,意满离,转去看其他的了。
...
“水田里有些涝水,因是昨晚有些风调皮乱吹叶,把叶给吹到田去,再水波推推堵了排水口。”
“小麻烦,随手解决。”
“果树没啥事,就一靠近泉水的芭蕉吃水太多烂了...”
“可记忆里芭蕉最好不是栽在水路田里...”
“算了。”
“就一颗,天晴了烧掉就是,管它啥病,烧了就是。”
反复嘟囔要干的事,又心想着要做啥子。
‘天大洒壶浇哩水,前几天施过肥。农药不用打,家里没事。’
‘衣服不用洗,本来就不会脏。’
‘饭也不想做,只想睡觉。’
‘emm。’
‘水箱的水够用到两个月后,发电机是系统那买的据说核能的。’
‘emmm’
‘打扫一下?’
‘过年再做吧。’
...
游荡回来将雨衣抖下挂回去,看看脚下纤尘不染的鞋,大咧咧走进去。
“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