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什么玩意?’
‘选项太多,却没答案。’
给自己个定论,立马开始试探。
涣散的眼神变得柔和,直直望向对面的眼睛。
“问件事。”
“我什么时候可以恢复自由。”
西装男停下喋喋不休,拿起餐巾慢慢擦嘴,澄明也不急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他在笑手擦嘴眼睛盯着没吃完的东西看,眼里的情绪是柔和的。
‘举动看起来有病,明明吃饭的时候说那么嗨,现在这样是拖延时间吧?’
‘耳朵上没耳机,可他们有超能力...’
‘会不会是直接在脑袋里说话...’
‘可能吧。’
‘真方便。’
心里的猜疑更深,或许答案比想象中的更糟糕,但无所谓,反正能复活。
找个机会死一死就行。
“是这样的野西君,在野西君没有完成安全教育之前,我们是不会放你自由的,但是我们会提供尽所能提供最好的食物和住宿,请阁下耐下心享受...”
巴啦啦又一大堆,大概又是些什么安抚的话,没有实质作用,就是些东拉西扯的废话,拖时间又让气氛愉快。
再突然一个电话,声称自己有事要离开,又很抱歉什么什么的。
眼睛一眯脸笑嘻嘻,心里硬生出个词,礼貌的礼貌是礼貌个礼貌。
将头上的礼帽轻放于桌,起身欢送去,一来一回都是没礼帽的。
渡过段铁门铁窗铁锁链的时光,悠闲的想睡。
然后他就在晚餐时见到个少女...
就...
叽叽呱呱叽叽呱呱
她说着听不懂的话凑过来,好看的模样好闻的味道...
她拿着今晚的晚餐侍奉着今晚的大人,或许是第一次还是整么的,她有些生疏,而他...
脑子里的世界开始转变,原来世事真的还有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