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绳索上挺辛苦的,更别说连个安全绳都没有,那风呼呼吹的啊,即使抓再紧也不有主往后头滑。
“着条命能走到哪一步呢?”
问着坚持下去,自己则是像挂不牢的风干腊肉,一点点慢慢向着谷内推进过去,曾经修葺的栈道,现如今只剩可笑的一点,脚趾头点上去都觉得费力。
绳索有的合进冰里,用头用手等等猛砸还是可以取出来,有的耷拉下冰渊去,还好对头没掉下,绷直了打个结还是勉强能用的,能闯过去。
一些特殊地段,比如向上或者向下才能前进的,有专门的避风洞来修整这个不需要当心。
麻烦的是一段彻底被冰封的路,前方的通道被冰焊住,整个就一大冰墙的样,就留下面的深谷。
“哎呦。”
烦恼的叫着,继续挪过去,去那边保存良好的栈道休息。
“冰挡住了风,所以没被摧毁吗?”
“也确实,这里几乎感觉不到风。”
摸摸边沿,发现那是钝的。
“看来堵路的冰形成的挺早。”
蹲坐下来思考会
‘回去?’
‘不如跳下去得了。’
‘绳子弄不断,这个不考虑。’
‘最近的绳子耷拉下去的地方,大概有个几百米远。’
‘固定绳索的栓销附近有的拆。’
“那么...”
“休息下过去拆栓销,再看看耷拉的绳有多长不够长挂上去荡会,扯更长些,再把栓销绑到两边和起来最长的地方去,做蒙运气的挂索...”
“也可以利用这个风。”
“每次强风的间隔大概是2秒2秒3秒这样,虽然有细微的差异。”
深吸一口
“开始吧。”
冲起来手扣住绳索直接滑起来,在临近栓销时紧握,减速下,免得被顶的脱手摔下去。
可这样也只是减了点速度,身后还是那风吹,像是有翅膀样,滑着飞。
冒险腾出一手,扣栓销后的绳子,扣牢后换手,如此这般一路顺风。
快到达拆栓销的地方,直接引体向上,折腾下两胳肢窝卡住绳手抓牢背部贴墙,尽可能的增加摩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