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
“这个不适合我。”
...
露蔓果,艾浦杜的果实,是另外起的名字,其像是冰蓝色的珍珠项链。
拿起一颗后面带起一串,吃一个尝尝味道。
“还是水的味道。”
回味下清冽的味道,以及满口上好清泉的甘甜。
“不亏是永不冻结的清泉。”
随便夸夸,东跑西跑忙活阵,勉强装出个珠光宝气的破烂布包。
“O氪。”
“回去了。”
打量下四周,确认下有没危险,又分辨了下方向,向着悲悯间的正中心走去,路上吃果子打发时间,也是拖慢些脚步享受下大自然的服务。
当然耳鸣声伴着这些,随着逐渐震麻的身体,晕晕乎乎的混在一起,本来就影影重重的视野,现在就吃菌子似的开始奇怪起来。
着一切有些像喝了假酒,明明酒量不行还硬要喝,搞得现在头痛欲裂,各种感知器官都奇怪起来。
迷幻中又似乎听到了那呜呜声,像低沉的号角在心底响起,明明耳朵已经彻底坏掉,却莫名的感觉本该如此。
“世界之歌。”
咏叹着听不到的话,再一次感叹着它的宏伟它的壮阔,明明只是凄凉又单调的呜呜声,沧海的精灵骂得都比它好听,却还是感叹它的力量。
不为别的,就因它是世界的。
前进
前进
在这宏伟的乐曲中寻找出路,向下又或者向上各种叼着个包爬。
爬来爬去,越过亿万斯年所形成的冰丘,跳过可能刚刚才形成的冰裂,证认一尘不变的世界,并非一尘不变。
模模糊糊中好像看见伟力在自然的手中轻慢的舞,心里莫名有些佩服,又生些好奇。
“哒哒哒。”
给破布包中不幸掉入冰裂中露蔓果配音,虽然它早就消失在漆黑的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