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屋酒居是第一场,浅草沥花是中场休息,歌舞苑是个老男人讲述他喜好的地方,摩柯巴台是最后的拼酒。
整个人就像泡在酒精里游动,明明意识是清醒的,理智是清明的,但那晕乎乎的醉意时刻伴着。
那老流氓啊,说的什么话啊。
荤话?也确实是。
但老流氓就是老流氓,明明就那几个孔洞的事,变个新花样,就逐渐不认得了。还加了些其他的...
说他色情吧?不好说。
因为他讲,女人生为何啊?
传宗接代?还是献上享乐?
钱权名利就任由欺辱了,生来何故死去亦无价。
此生值得?
然后和旁边的陪酒亲热起来...
说他醉了?不像,说他没醉?
那疯的唉。
...
“我有些好奇你今天看到什么?”
小口喝着手里的不知道啥酒,问那一路跟着的亚米。
“呜?”
挠挠头,她把她喝一半的果汁推过来...
‘阅读理解?’
‘好难懂啊。’
叹出气来,又问。
“你觉得,着个大叔怎样?”
指着一旁独自喝酒的秃头佬说。
“他有些伤心。”
顺着她说的看看,还真是。
又马上被那秃头佬瞪回来。
却又不说什么,整个闷葫芦样。
‘能察觉到其他人的情绪?不错的能力,虽然时候到了多半都会。’
‘还有胆子小。’
‘着和她以前的经历有关吧。’
想凑过去摸她头,却又怕弄伤她。
只好把她推来的果汁推过去。
“每个人都有些秘密,想了解那些至少先挣得同意。”
“着有道理不?”
举杯和秃头佬碰一下。
“哼哼哼。”
砰
又一个酒杯碎了,虽然澄明尽力控制过,但好在仅为这个付出五万多。
“啧啧啧,不得了,不得了。”
没追究没去问,大家都差不多。
天下的乌鸦都是一般黑,可在乌鸦的眼里,那姹紫嫣红的又是什么。
“好了,好了,老兄,小弟撑不住了,是否能告知,该去哪里休息。”
“天也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