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等一会。"
说完潘筱月起身去了厨房。
"承杰哥,咋了?早上家里没做早饭啊。"
潘筱雪心中已有答案,想确定一下。
"别说了,爷爷半夜接了个电话,叫上我爸就走了,大哥和三哥已经一个星期没回家了。"
"是出了什么事吗?"潘建洋问道。
问的同时还看了一眼潘筱雪。
"我也不知道出了啥事,就是出门的时候听了一耳朵,说是昨天晚上听到了枪声。"
枪声啊。
潘建洋一股怒气涌上心头,眼神如刀的看向潘筱雪。
潘筱雪感受到了二哥的刀子,战术性的低头喝水。
只要我低头,你就刀不了我。
"那感觉事挺大啊,都火拼了。"潘筱雪一点都不心虚的说道。
"我也感觉事挺大,要不然爷爷和我爸也不会半夜出去。"
罪过啊。
真是辛苦她爷和她大伯了。
潘建诚在一旁假装看着小人书,耳朵都快竖得飞起来了。
他敢以狗蛋单身十年做保证,这事绝对和她姐有关。
也不知道会不会抓到他姐?他爷能不能把姐捞出来?
要不一会让他姐悄悄的跑路,或是找陈老弄点毒药,药死来抓她姐的人。
不过那些人好像都有木仓,要是大哥恢复就好了,让二哥做一把木仓,大哥把那些抓姐姐的都鲨了。
潘建刚:"???"
潘建洋:他还没到能手搓木仓械的地步。
趁着潘筱雪出来上厕所,潘建洋跟着出来把人堵了。
潘筱雪知道她二哥急着要一个解释,于是两人就去了暗房。
"二哥,你先坐着,虽然你现在能走几步了,但也不能多站。"
"狡辩吧。"
潘建洋顺势坐了下来,一番洗耳恭听的架势。
"什么狡辩?我从来不狡辩,我只说实话。"
"那你说实话吧。"
"实话就是与我无关。"
她出去的时候是男人装扮,关她一个17岁小姑娘什么事。
"不信。"
"二哥,你36度的嘴,咋能说出如此冰冷的话。"
潘筱雪一副西子捧心受伤状。
"如果你的口音没咱们那嘎达的味儿,我有可能会有一点动容,所以,赶紧实话实说。"
娘的,东北姑娘就不配拥有柔弱吗?
"确实与我无关,我出去是为了联系咱们过年需要的肉,谁知道半路就看到一群兵哥哥在追一个男人,我当时就躲了起来,我怕出来惹到事,就找了个安全的地方猫到了天亮才回家。"
潘建洋若有所思的敲着椅子上的扶手。
"筱雪,二哥不知道你究竟在做什么,但这里是首都不是咱老家,做事的时候最好有些分寸。"
"若是出事了咱们兄弟姐妹几个可以一起死一起逃,不过你别忘了这里还有爷奶他们,虽然不亲近也是有血缘的,他们做不到我们这样洒脱,我们能做到的就是不连累他们。"
"二哥,我知道了。"
连累是不可能连累,她不仅帮潘家提升了地位,还把他们最大的威胁铲除了。
不过半夜那场动静闹得确实有点大。
估计过年前她爷爷他们都休息不了了,为了慰劳他们,她觉得弄点好吃的给他们补补。
"唉!回屋吧。"
潘建洋无奈的叹了口气。